秦景阳回来便是为了这个,自是无不应允的道理,当即笑道:“不消你说,我也是要会会阔别四年的漠北军的。”说罢便摩拳擦掌起来,“今年秋天,蛮子们若是还敢来犯,本王定要他们有去无回!”
襄王殿下的理想很美好,然而不幸的是,在放下豪言壮语的时候,他忽略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东西,那就是——
白天的时候,去军营训练将士们的不是他,而是楚清音。而他自己,则从另一种意义上,陷入了一场艰苦卓绝的战斗之中。
“阿清呀,你这画的是个……鹌鹑?”张氏眯着眼睛,探过身来,看向襄王妃手中的。这位老夫人今年已是五十有五,依旧身体康健,耳聪目明。“我听说过在荷包上绣鸳鸯的,可是这鹌鹑……”
本来就是想画鸳鸯的秦景阳:“……”
一旁的徐氏掩口笑道:“娘,您莫要说了,阿清她……画的正是鸳鸯哩。”
“让老夫人和两位嫂子见笑了。我从前在京师,并不看重这些穿衣打扮的玩意,若是要做个香囊缝个衣裳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