笠舟微微一笑,轻轻回握他后,站了起来。
和以往每一次怼顾颖其时的歇斯底里不同,她今天很平静,到让人感觉到诡异的害怕。顾颖其努力镇定,站在门口又对赵时亭说了一句:“时亭哥,我想走。”她大约也是在赌,赌赵时亭没有推开她时的那点良善会在今天起效果。
但再善良的人,心里都有不可触碰的界限。
“你进来。”赵时亭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你来跟我说说,为什么远涯哥的事情会涉及到我和你是不是在一起这件事?”
陈铮岩在一旁坐着,亮了一下眼睛。他倒有几分庆幸,赵时亭这个时间点才找回来他在感情上的智商。这要是早八百年这么想了,笠舟恐怕就没他的份了。
“我没有什么好说的,那个什么远涯哥跟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我说?”
笠舟轻笑,点了点头,“对,我哥的事情跟她没什么关系。他出了车祸,被一个未成年孩子撞成了植物人,那个孩子现在还在里头关着。整件事从头到尾,跟顾市长家的千金毫不相干。”
“包括这之后,我爸在学校里被排挤被孤立,研究项目骤停,收入又锐减,发展到突发脑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