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晚上去厨房写功课,我夜里可能会用这个卫生间洗澡,别在这里碍事儿。”
说完这句,他转身上楼。冉云素知道楼上的主卧有一个单独的卫生间,此外两个次卧旁边还有另一个卫生间,那时秦烈峥和秦烈岩都不在家,次卧旁的卫生间相当于是秦烈风专用,他居然还大老远跑下来征用这个客卫。
稍微长点儿脑子的都能想明白,这是秦烈风在用另外一种不友好的方式来改变冉云素做功课的环境,厨房当然好得多,宽敞整洁的流理台做课桌,还有舒服的高脚椅,冰箱里塞满唾手可得的夜宵,这条件绝对秒杀班上至少半数的同学。
她欣然地接受了他的好意,而且感觉到心底里迅速地开起了一朵奇异的花,那花既脆弱又坚韧,可能因为他的一个眼神就怒放,也可能因为他的一句话就枯萎。
从那以后,秦烈风再弄些入流不入流的小把戏捉弄她,她也并不真的在乎。因为那朵花告诉她,他就是这副模样,专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