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风烦躁地摆摆手,“我早就不求她能接受我们了,就希望她能给素素一条活路,再把她逼走了,恐怕我就找不回来一个活生生的人了。”
“不管你信不信,我觉得这一次她不一样了。爸走了,她也老了,白头发都遮不住了,前天连夜抢救一个羊水栓塞的产妇,是被烈岩搀着下台的……”
秦烈峥捏捏鼻梁,“我们几个都不孝,个个都不圆满,她背地里一定没少挂心的……那次帮素素打掉孩子,她在书房里坐了一个晚上,烈风,你们受苦的时候,她也没在享福……”
无解难题非要给出答案,烈风心气烦躁地掰扭那只倒霉的鼠奎特公仔的小细脖,“年纪大了也不知道服老,还一夜一夜地熬心血,别人没了她就生不出孩子来吗?早跟她说搬到四合院去,带带孩子种种花多好,真闲不住就去私立医院打打酱油,我们又不是养不起她老!”
“她生日我会回去的,只是素素,就算了吧——”
门铃响,秦烈峥回头看过去,“你还有客人?”他们两兄弟感情铁瓷,但彼此的圈子不同,没什么都聊得来的交集,硬混在一处都不自在。
“没有,我的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