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黄氏劝慰着:“你何须如此?这那能怪你,你生她时,何不是打鬼门关走了一遭,半条命都搭进去了,这又容易不成?
况且这每个人都生来有定数,她能当府里的姑娘无忧无虑地过了这些年,已是天赐的福分了。这世间多的是更艰难之辈,就拿丫鬟来说,才五六岁便被家里人几两卖了给人牙子,人牙子又卖了进府里当差,终日当下人被呼来喝去的,日子可没那么好过。
再说了,你也别拿你自个儿的想法去揣摩她。你觉得累了她,她岂又会这般想。她这些年受的文学教养熏陶又不是假的,自不会嫌你。她若是怪你,还会拦着你自掴不成?你也想得过偏了些。”
李姨娘听了,也微微点头,“嫂子说的不无道理,我那是也是心慌了,疚意浓才这般。”
“这会儿想通了便好。多敷敷脸,打的这般用力,这红印子也不是何时才消呢。”李黄氏又取过李姨娘的帕子,帮李姨娘去换过一条。
“无事,我不出去走动便是。”李姨娘又扭了头跟随着李黄氏的身影,似是羡慕地说道:“这还是屏哥儿好,不让人操心。等再大些,上门说亲的媒人怕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