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晓脸上露出困惑,话说不清不楚的,一会说是她的孩子,一会说是侧门捡到的。
杨姨娘见卯晓似有不对,但见此处实在不是问话的地,只回了头吩咐金朵去灶上端一些粥到自己的厢房去。
卯晓抱着婴儿跟着杨姨娘进了屋,坐了下来。杨姨娘见此时只有他们两人及一个婴儿,便开门见山地发问了。
“你为何来此?”
卯晓眼睛片刻都离不开怀里嘤嘤出声的婴儿。
“我来给我那可怜的孩儿做道场。不对,我孩儿在这呢,宝宝,乖。”卯晓说着又小幅度地晃着怀中的婴儿,似在与他顽。
杨姨娘听了一阵蹙眉,这卯晓说得怎么上话不接下话的,反反复复,听着像疯言胡语。
便强装样子试探一番,“卯晓,你莫要装疯卖傻的。你究竟是何意?”
卯晓将婴儿放平在腿上,用一只手托着,另一手取了一瓷杯,自己倒了大半杯白开水。
一咕噜地就喝下了肚,这才目光清澈地正视着杨姨娘。
岂知一试便将卯晓试了出来,幸而卯晓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