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白再坚持也无用,不过是让正院的下人们多看些笑话罢了。
遂她也不再与定国公僵持,卸了足下之力,跟着定国公往小别院去。
可笑她还以为这六年足够让他将心思完全落在自己身上了,怎知倒是她异想天开了。
这子嗣大事,倒比不过这个颜老色衰,失宠的正室夫人。
佟夏清在心里冷哼几声,任由定国公拽着走。
一到屋里,定国公便屏退左右,松开了佟夏清。
佟夏清闻见屋里的黄酒焖鸡的香味,她嘴角一撇,盯着桌上的食盒,心里半点也高兴不起来。
定国公又令人送了他最爱时的黄酒菜肴来,看样是要与她共用午膳。但这又有何用,这种小情小义的宠爱,比之大秦氏那边,全然相信,不追究其责,又算得了甚皮毛。
妒火怒火一时就绕在她心头直烧,定国公从食盒里取出一壶酒来,斟在酒杯里。
他一句安慰地话也不同佟夏清说,只慢悠悠地斟着酒,一杯又一杯。此举落在佟夏清眼里,就如酒是浇在她心头一般,烧得她火气更盛了。
定国公取了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