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氏摇了摇头,“送去小别院。老太太赏得,自是要给老太太的人才是。”
岩烧眼睛一亮,心里连连道妙,提着食盒就往小别院去了。
陈叔瞩见处理地并无不妥,便也不出言多管。
怎知有一便有二,自这一日送来药膳之后,往后每隔两日故葵居的二等丫鬟就拎着食盒送上门。
大秦氏自是一回也不曾食过,通通转头就被岩烧送去了小别院。
两个月过去了,大秦氏倒无甚事儿,倒是小别院请了府医上门。
佟夏清面色红润,看着也不像是有病在身的样子。
府医隔着丝帕给她把脉,久久未吭声,这番模样令她眉头蹙起,更显得心绪不宁了。
这两个月来,定国公几乎夜夜宿在她屋里,可这小腹仍旧单点动静也无。
自大年三十夜以来,她就再也未服过避子汤,这究竟是怎地一回事?该不会是避子汤服多了,伤了身子不成?
她所服的避子汤皆是由府医所开,有钱能使鬼推磨,府医收了她的银子,自是会替她守口如瓶。
府医探完脉,还未出声,就到佟夏清急切地问:“如何?腹中可有动静?”
她一问,便见府医缓缓地摇了摇头。
“莫不是你给的避子汤方子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