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日出奇地怪,陈老太太一反常态,派了身边最得力的莲姑姑来问大秦氏是否去故葵居用膳。
大秦氏见莲姑姑虽亲自来了,本还有些郑重,但瞟见她眸里嘴边皆是挂着敷衍的笑意,就知道不过是依礼例行一问罢了。
既是如此,她也不费这精力去吃这一顿。
大秦氏取了帕子掩到嘴边,轻咳两声,“今个儿起身便觉着身子不爽利,怕是着了寒气,还是不去打搅了。”
莫说这莲姑姑是在陈老太太身边服侍的老人了,这即便是随在莲姑姑身后的二等丫鬟都能看出大秦氏装得拙劣。
但莲姑姑仍是保持着面上的笑,“夫人为着府里日夜操劳,应当多注意身子才是。”
接着便又心疼地说了大秦氏几句,以表安慰,这才磨磨蹭蹭地退下了。
等两人离开之后,岩烧才满腹疑问地上前与大秦氏话道:“正院与故葵居平日里相安无事,井水不犯河水,这莲姑姑是怎地了,来得这般突兀?”
今日也就只有二房的陈盼回门,她早早见过一面,便不用再去应酬了。
屋里也不须留墨段服侍,大秦氏便放了墨段回家,只留岩烧在屋里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