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姐儿挠了挠后脑勺,自信满满地道:“五妹妹,你可别笑了,我可是抱过钧哥儿的。”
她隔空比划了两下,刚想下手,妧姐儿就过来将江妩手中的司哥儿抱过,塞到妤姐儿的怀中。
“瞧你们怂得。”妧姐儿撂下一句话,便钻进了人群簇拥之中,找如姐儿去了。
一鼓作气的婠姐儿,被一口气噎在当场,要是妧姐儿走得慢些,怕是逃不过她的一顿打。
屋里热热闹闹过得极快,李姨娘偷偷地抹着泪,吉时一到,便送走了如姐儿。
等到三朝回门,见着如姐儿梳了妇人头,容光焕发地回了江府,李姨娘这才安了心。
钊哥儿早早便不是她的孩子了,她这一生,也只有一个盼头,就是盼着如姐儿能有个好归宿。
江大夫人秦氏成全了她,她便再也不怨,再也不记挂着十四年未踏入院门一步的江旷了。
府里办了喜事,热闹一番之后,就只剩下冷清。
这多事之秋一过,凌冽的寒冬悄无声息地就来了。
摆在宝江阁的牡丹早早便做了防寒,但今年的冷冬似乎更为噬骨,婠姐儿千百个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