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推辞了,他们诗姐是个病号吃不了,自己吃其实挺没意思的。
两人随便聊了两句,他随口问,“景黎姐受伤了不休息?还去逛街?”
“逛什么街啊,她吃药被虐哭了,去买甜点吃。”她就顺便买了水果。
“……”杨徐有一会儿没反应过来,“什么?被药虐哭的?”
“对啊,怎么了?她吃不了太苦的东西嘛,被虐得肝肠寸断痛不欲生,小孩子一样,超可爱的。”
“噢。”真相与想象相差太远,杨徐郁闷得有些无精打采,随口回了句,“你不心疼?”
“她不用人心疼。”
“这什么道理?”他缓过劲来,挑了挑眉。
“你不懂,回去向你家边哥取取经,女孩子都是在男朋友面前脆弱不堪,外人面前坚如金刚的。”
杨徐一听,乐不可支的,“景黎姐又不是我们边哥的女朋友,问他有什么用?”
“我是说他那样的人肯定有过不少女朋友,天下女孩都一样。”
“怎么就知道我们边哥有过不少女朋友了?”
“不是,我就随口一说,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后面那句鲜明对比。”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