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就是作为战将的雄心吧,拒绝退而求其次,他有他的理想。
达春送大兴一线的战报来,他就着火光看,伤亡五千人,折损战马八百,战果尚算不错。
“让继善的人原地休整,等明儿攻了大葆台再说。如果一切顺利,五月初二大军汇拢,咱们直攻九门。”
达春应了个嗻,朝牛皮大帐方向看了眼,“王爷眼下怎么样了?”
澜舟唔了声,“胸口疼了半个多月了,一阵一阵儿的,也瞧不出什么端倪来,想是累了。随军的大夫能耐有限,等安定下来招人好好替怹调理。这么带着病上战场,终归不安全……”
他话才说完,远远看见一骑快马绝尘而来,马上的人背后插了面小旗子,夜色下分外显眼。
他卷起了布帛,喃喃说:“什么人?”
终于到了跟前,祁人骑马是一绝,马控不住冲过了头,马背上的人一个翻身,已经扫袖向他打千儿了。
他打量了眼,是南苑禁军的打扮,不知怎么心头突地一紧,“这么急吼吼的,后方出岔子了?”
信使道是,“回大爷的话,奴才受哈统领指派,来给王爷报信儿。奴才路上花了三日,三日前午正三刻,长公主殿下于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