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哥——伟哥——
一声声充满深情的呼唤,虽在耳边,却又无比遥远。满腔热血的林天宝,给人热浇了一盆冷水,从头凉到了脚,站直身体,扬了扬拳头,恼恨道:“姗姗姐,你这又是何何苦为情所困呢?你的丈夫就是吃下伟哥也无法人道了,却还一往情深的爱着他、恋着他。”
遏制住满腔酸念,林天宝双手分别在醉美人的太阳穴上轻拂一下,灌入丝丝暖和气息,刺激得醉眼迷蒙的李玉姗缓缓睁开眼睑,涣散目光飘移不定。
神游物外的熟妇书记,满脸幽色,惊艳绝伦。平躺在雪一样白的床单上,如一具睡美人。身段欣长,凸凹有致,峰峦如怒,跌宕起伏,蜂腰纤细,盈盈不足一握;玉足精美,恍如两轮皓月。如此完美的倾城美妇,浑身每一处、每一分,都引人入胜,恨不得细细欣赏。
“你今日很心烦吗?以酒解闷,不但无法帮你解决眼前难关,更多伤害你的贵体。”林天宝手指群如一根根利针,急速穿过禁忌发丝,刺激着李玉姗脑袋上每一处穴位。
嘤咛一声,李玉姗看了看满脸关切的少年,内心存在了半年的熟悉感越发清晰,喃喃自语道:“我是不是很没用,连小小的一个西山市都无法控制住。”
哈哈一笑,林天宝将李玉姗从自怨自艾中拉出,微笑道:“你才三十一岁,就成了一个大市的大班长了,开始领导人口上百万的城市,这在全国也是绝无仅有的。如果你也算没用之人,那么全国过数以亿计的广大妇女就全都是草包了。”
“啊,你怎么知道我真实年纪刚好三十一岁?”李玉姗满脸疑惑问道,心下震惊不已,自己的年纪不是一直都保密了吗?
“碰巧,碰巧罢了。”林天宝心下暗道,除了你的父母,你也告诉过宋远航小白脸,我当然清楚了,可是这样鬼魂意识的诡异之事,我当然永远不会给你解释。
“坏蛋,你好狡诈,居然诈我?”李玉姗看着林天宝脸上诡异笑容,霎时明白了过来,粉拳轻捶,不停击打着林天宝的胸口。
“多谢姗姗姐的信任。”林天宝做了个感激的笑脸,十指停在李玉姗的额头上,轻缓的抚揉着,问道:“头还疼不?说出来我也帮帮你?”
“不了。”李玉姗露出一丝笑容,目光变幻不定,声音轻颤的问道:“小宝,帮助姗姗姐,你能行不?”
“我可是一等一的男子汉,担负着让我们林家枝繁叶茂的重担,怎么会不行呢?”林天宝嬉笑一句,在李大书记的媚光逼迫下,速度变脸,无比郑重的点点头,傲然道:“别看我林天宝初中都未毕业,可我的眼光、胆量、计谋都早已超出了我爷爷水平,所以,我爷爷才会死得那样安详,没有采用手段苟延残喘几年。”
“真是如此?”精明过人的李玉姗,遭遇酒精刺激,骨子里的软弱性显露无疑,有些疾病乱投医了:“你说说姐姐到底为何心烦?”
“当然是真的。”手指滑过眼前贵妇羊脂凝玉般的细腻玉魇,林天宝万分留恋,如贼子一样用两指轻抚了起来,惊觉的李玉姗怒瞪着他,催促了起来。
眼神也能,林天宝彻底信了。
“姗姗你的担心,不外就是两点。雷先泉为首本的地势力对你的抵制;最快将牧野镇所在的西山片区经济发展起来。”林天宝的回答无比干脆,却深深的震撼了李玉姗。
对于林天宝直呼昵称,李玉姗恍如未觉,感慨道:“姐姐到达西山市本没有争权夺利之心,可是雷先泉、赵明二人相互勾结、狼狈为奸,弄得西山市成了全国治安最差的城市之一了。为了新世纪经济建设顺利进行,姐姐也不得不借助一切力量,下定决心扫除邪恶势力,可他们二人力量太强大了,让我最近数项经济规划都给彻底否决了。”
坐在床边,林天宝目光一转不转的紧盯着李玉姗,幽幽问道:“我的公主殿下,你知道你到底错在哪里吗?”
少年声音飘忽,目光炯炯,李玉姗芳心疾跳,有些不敢和他之事,诺诺问道:“在哪儿?”
“政治就是一门妥协的艺术,可你一直都针尖对麦芒,早已惹得那两个畜生兴起了。说真的,你在官场的火候,比李叔叔差了三分不止。”林天宝娓娓而语,恍如教训一个踟蹰行走的小孩子。
出身在政治世家,李玉姗早已不是首次听见这样的话语了,对林天宝能够说出如此精辟言论,她当然相信,因为林家的底蕴连她父亲、祖父都一直没有探索到底。可心下也很委屈,女人无坚不摧的利器瞬间发动,泪眼汪汪的抽泣道:“我不是在学习嘛!”
大手轻拍李玉姗玉颊,林天宝轻语道:“雷先泉、赵明的联盟坚固得如铁桶阵,你可以从他们家人下手。他们儿媳妇关盈月、关柳月,无时无刻都希望公公倒台的。”
关盈月——关柳月——
李玉姗反复念叨着这两个名字,眼睛中射出智慧光芒,精气神也上升了一个档次,整个人容光焕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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