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爬上了薄氏太子爷的床,就等于是傍了座金山。
勾引薄氏太子爷似乎成了所有女性奋斗的目标。
小护士欢快的跑了出去,心里憧憬着勾搭上薄严以后幸福美好的生活。
浅夏穿好了自己的衣服,依靠在床上,嗅着满室欢爱过后的糜烂气息。
就是这股气息,让浅夏不知不觉的堕落。
她微微的笑着,风情万种的散发着无穷无尽的妩媚。
身上残留着他的气息的时候,她看着他和别的女人调情。
这就是自己爱上他的卑微,像是埋在泥土里的种子,无法破土而生,无法重见天日。
一股热流凝聚在小腹,薄严有些难受。一把压住了浅夏,疯狂的啃咬了起来。
浅夏没有多余的柔情去掩饰她的不悦,她难过了。
在亲眼看着他当着她的面,如若无人的勾搭着另外一个女人,转瞬又像是一只发情的恶狼,往自己身上扑腾。
薄严感觉到了浅夏的僵硬,不悦的蹙眉问道,“我正难受着,你有闹什么别扭。”
浅夏勾着薄严的脖子,柔情似水的说道,“太子,等着伺候你的人排队都排到太平洋了,您要是难过,大可以找别人去。”
下一瞬,浅夏像是厌恶一块抹布一样的推开了薄严,眼底浮现着浓浓的伤痛。
那样的忧伤像是一朵被风吹散的蒲公英,密密麻麻的飘荡在空中,久久不愿散去。
20.-第二十章:猎人不会拒绝的猎物
薄严邪魅的挑着眉头,轻轻的把浅夏圈进了怀里,刚毅的下巴顶着浅夏毛茸茸的头上,冷冷的说道,“不要试图爱上我,也不要试图让我爱上你,记住我们之间只是交易。”
浅夏紧咬着下唇,心蓦然的被他捏在手上,捏的粉碎,粉碎。
他像是觉得不够一般,有在浅夏伤的体无完肤的伤口上,狠狠的撒了一大把盐。
他的声音永远都是那般的冰冷,像是寒冷的冬日不给人留丝毫的暖意,“做我的情妇,我允许你永远的呆在我的身边。”
他是个商人,永远知道算计别人,从不允许被人算计。
他就算心动了,也会自动屏蔽,男人永远比女人理智。
特别是经商的男人,他的意念里,绝对不会做对自己无利的事。
他的话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刃,任意的切割着浅夏的灵魂,直到支离破碎方才罢休。
浅夏蜷缩在病床上,看着眼前这个意气风发的男人,轻轻的问道,“你是不是重来没想过,帮我复仇?”
薄严耸耸肩,慢条斯理的穿上了衣服,他走到窗前背对着浅夏说道,“猎人永远不会拒绝送上门来的猎物,不是吗?”
好一句反问,问的浅夏哑口无言。
是啊,当初是自己到贴上去的,别人不拒绝不代表接受。
她突然觉得很好笑,自己居然爱上了一个魔鬼,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
浅夏坐了起来,抱着膝盖轻轻的摇晃着身子,平静声音里隐约透着一丝不甘,“你有没有对我心动过,又或者你有没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过我?”
难道那场华丽的午夜诱爱,深陷的只有我的心吗?
薄严清冷的声音脱口而出,“没有。”
他的心底荡起一丝异样的涟漪,带着浓浓的害怕意味,甚至不敢回头看她一眼。
生怕回头看见她落泪的无助摸样自己会心软。
他有他的责任,他有他必须承担的事情,他要娶的不是眼前这个小家伙。
所以他不可能让她存半点的念想,除非她愿意无名无份的跟着他。
这个突然间闯入他生活的小家伙,在他的心底掀起了太大的风浪。
他的屡屡失控,皆是为了她的一举一动,他甚至开始了摇摆。
曾经风平浪静不曾对任何人敞开的心怀,他甚至想要对着她倾诉。
这些日子以来的接触,他甚至可以感受到她的倔强,和她心底的那份骄傲。
他竭力的压抑着心底的蠢蠢欲动,假装着冷漠绝情。
去伤害一个自己并不想伤害的人。
浅夏跳下了床,疯了一样的冲了出去。
她不要留在那个压抑的地方,她一心只想离开。
他心里没有她,他甚至只想要囚禁自己成为他的玩物。
薄严,你好残忍,不爱我为什么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假装着迷恋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