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的,也不深入,只是像蜻蜓点水一般,掠过水面漾起一层涟漪,便急速的离开。
浅夏不满的哼哼着,心底难受的要命,像是千万只蚂蚁在啃咬着自己,痒痒的不舒服极了。
薄严压着她不能动弹,浅夏只好不断的扭动着着身子抵抗。
不小心,磨蹭到一个坚硬的东西。
浅夏又往那附近磨蹭了几下,薄严沙哑的低吼着。
像是压抑着痛苦的声音,沙沙的哑哑的,又像是承受着巨大的欢愉发出来的声音。
浅夏有些担忧的问道,“太子,你没事吧?”
薄严深吸了口气,假装痛苦的说道,“有事,我很难受。”
倏忽见所有的异样全都消失了,浅夏拿着胸前两块柔软磨蹭着薄严坚硬的胸膛,试图想要坐起来。
柔软的触觉让薄严欲仙欲死,顿时有了死在浅夏身上的错觉。
薄严握着浅夏的小手,往自己身下的坚挺指了指。
暧昧的语调,沙哑的说道,“我和小薄严都很想你,不要在闹了好不好?”
薄严第一次软下语气来祈求一个女人。
浅夏面色绯红,像是一朵娇艳的蔷薇花一般,散发着淡淡的幽香,粉嫩嫩的邀人品尝。
薄严掰正了浅夏的脑袋,强迫着她看着自己。
他的脸慢慢的放大,一点点的靠近浅夏嫣红的唇瓣。
眼看就就要四唇相贴,病房的门被护士打开了。
护士头也不抬的推着小推车走了进来,拿着手上的病人记录,温柔的说道,“温浅夏是不是?是时间吃药了。”
护士拿起推车上的药,仔细核对了以后,抬起头一看。
呃……顿时尴尬的不知道怎么好,现在的病人怎么这样啊!
居然在医院来这么刺激的,真是……
男的貌似是报纸杂志上经常登的薄氏太子爷诶,本人比照片帅多了。
护士正处花痴状,久久不愿回神。
薄严有些恼怒的低吼了一声,“把药放下,你可以出去了。”
言下之意,你打扰了我的好事了,识相的赶紧出去。
小护士面色羞红的退了出去。
真的好帅,连说话的那么帅。怒中带着一丝威严,潇洒多金,主要是长的太他妈帅了。
小护士甩了甩头,久久还处在兴奋中。
好事被打断,薄严纠结的要死,关键时刻怎么能被打断嘛,真是现在一点气氛都没有了。
浅夏推推薄严,薄严坐了起来。
她轻轻的叹了口气,带着几分挣扎的问道,“太子,能告诉我,伊茉是谁吗?”
薄严倏然的转过身,带着几分暴戾本能的掐住了她的脖子,暴戾的吼道,“谁让你提她的,不准提她,谁也不准提。”
浅夏悲戚的笑着,果然他是在意的。
血红的眼眸里到底掩藏了多少你对她的爱,你那般的痛心疾首。
是不是曾经一颗心满满被她占据,我掀到你的伤疤,戳到你的痛处了是不是?
浅夏握着他的手,有些疯狂的说道,“就这样,一把掐下去。掐死我,就没有人敢再提她了。”
薄严松开了手,走到靠窗的椅子上坐了下去。
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铂金的烟盒子,和一个浅灰色的打火机。
纤长的手指夹着淡棕色的香烟,淡蓝色的火焰优雅的跳跃,烟头慢慢的变成了炙热的烈焰红色。
像是一团落寞火速的蔓延,点燃便是燎原之势。
他仰着头看着窗外的景致,所有的落寞被掩饰的很好,他冰冷的说道,“以后不要再提那个名字了。”
伊茉对薄严来说就是一个禁忌,永远都不想触碰的噩梦。
他的手指轻轻的颤抖,他未自知,全数落入了浅夏的眼里。
此刻的他,似乎脆弱的像一根孤草,摇曳在狂风之中,让人忍不住的想要靠近他,安慰他。
浅夏走下病床,看着他吞吐的烟圈,像是低诉着他不为人知的故事。
她拿掉了他手里的香烟,熄灭,如同他所有的悲伤一起熄灭。
零碎的烟灰飞扬在空中,缓缓的飘落。
浅夏坐在了薄严的腿上,攀上他的脖子,带着祈求的语气说道,“忘了她,让我住进你的心里,好不好?”
薄严抬起头看着浅夏,血红色的眼眸越发的深沉,他邪魅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