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么姿势他最入迷,起身一跨,直接坐在他上边。
如同以往的每一个夜,如鱼得水,春|色绵延。
一切发展得正合心意,第二天早上人还犯懒在床上没挪身,还接到孟泽的电话,极其负责任的汇报:“人我都吆喝齐了,场子也布置好了,温泉会所的老板跟我熟溜,友情帮忙,到时候围着池子弄一圈彩灯,配合你演出,哦不,求婚。”
厉坤还没醒透,听得云里雾里,“还有彩灯??”
声音稍大,惊醒了怀里的迎晨,她蜷了蜷身子,眉头微皱。
“嘘。”厉坤捂着手机,压低声儿说:“先挂了。”
就在他费神思索晚上的事时,部队的电话接着打来。一看这座机号的尾数,厉坤不敢耽搁,立刻腰板坐直,接听:
“我是厉坤,请指示!”
这通电话十分简短铿锵,结束后,厉坤掀被下床,迎晨也醒了,揉着眼睛哑声问:“怎么了?”
“紧急任务,我得归队了。”厉坤迅速换好军衬与外套,匆忙去洗漱。
迎晨对任务二字极其敏感,瞌睡瞬间扫光,她赤脚跟了过去,担心问:“又要出去吗?危险吗?打仗了还是解救人质啊?要不要很久?”
厉坤已经刷完牙,牙刷牙膏往壁上一挂,反身将迎晨一把抱住。
这个抱法,突然,紧密,把人真真正正的往怀里按。
迎晨住了嘴,入鼻的,是他身上的熟悉气息,入眼的,是他松柏翠绿的衬衫,入耳的,是他强有力的砰砰心跳。
厉坤吻了吻她头发,耐心宽慰:“别担心,这个号打来的,就不是执行任务。”
得嘞,一句话安了迎晨的心。同时,晚上那不太靠谱的求婚,也算彻底黄了。
厉坤这一走,就没个归期了。也不知是什么事,没外派,全给限制出行。这个把礼拜,迎晨就接到他一个电话,报了声平安,让她照顾好自己。
这几日,迎晨便和迎璟混在一块。
迎璟刚参加完一个国际性的军研课题比武,他代表中国地区参赛,拿了个第三名,非常振奋人心。轮完学校、地市、区域的一片嘉奖,还被几家主流媒体采访报道。
迎晨刷微博,偶然之间看到一个转发量破万的热帖,内容是迎璟参加比赛时的现场照片,配着一个动态视频,当时有人叫他的名字,正专心研究课题的迎璟抬头,那一刹的懵懂,纯真无邪,逆着光,衬得他眼眸剔透。
比光要亮。
底下的热评引用了一句话——
“少年强,则国强。”
迎晨调侃:“不错啊,你也是网红了。”
迎璟很平静,岔开这茬话题:“我换号码了,你存一下。”
“嗯?”迎晨问:“手机丢了?”
“没。总找我采访,闹腾。”
迎晨感慨:“多少人想出名,像你这种主动躲开的,百年难遇。”
迎璟的觉悟可以说是十分老成了,“那你支持我吗?”
“当然。”迎晨冲他一笑,在这件事上百分百的尊重。
“对了,你周末有空吗?”她又问。
“有。”
“那你跟我出去一趟,帮我做个参考。”
“嗯?”
“我看了一个店面,近期准备搞装修,你帮我选选风格。”
迎晨是实干派,身上有女孩子难得的果敢和理智。在进行了风险评估和自测后,很快就将开店的想法付诸行动。
晚上和迎璟一道回大院吃饭。迎义章告诉她:“组织决定,今年国庆前后,将举行阅兵仪式。”
崔静淑:“哟,通过了啊?”
“是啊。”迎义章说:“过几日,就会外宣了。”他看了眼迎晨,“厉坤也回部队了吧?”
迎晨点头:“上周就回了。”
“他应该是在陆军特种兵方队,昨个儿开会,上头很重视,抽调人员都是素质突出立过战功的。”迎义章记了一番,“华南军区总共上去了四百多人,武警总队占比最大,常跟着厉坤的那个小伙子叫,叫……”
“林德。”迎晨满眼悦色,“他也去了吗?”
“对,是这个名儿,都去了。”迎义章说:“总训在北京,设了两个阅兵村,他们在沙坪那一块,还有五个月不到,训练强度会很大。”
沙坪机场隐蔽性好,能达到“与世隔绝”的基础条件。迎晨心里有了谱,厉坤这一走,不到阅兵结束,是不会回来的。
五个月,小半年。
迎晨心里微微失落,但很快平静接受。
只要平安,就是最大的福报。
三日后,全国新闻主流媒体都在播报即将举行大阅兵的盛事消息。网上热议过几日,而后恢复平静。
迎晨也开始着手店铺的准备工作,那次陷害风波过后,她便向集团公司提出了辞职申请,婉拒上层高管的热切挽留,走得潇洒。
借着多年工作积攒下来的经验与人脉,开店之路走得顺利稳当。从店面租赁到装修布置,再到设计人手、工具设备的筹备,全是她亲力亲为。
忙,忙得其所。
累,却也心安理得。
最后,将工商执照顺利办下来后,迎晨特地去挑了个黄道吉日,于三个月后,开业了。那日,玩得好的都来捧场,孟泽颇有大哥风范,忙里忙外,帮她一起打点细致。
晚些时候,唐其琛给她发来短信,非常简洁的两个字——
“恭喜。”
他是个张弛有度的男人,知分寸,懂礼数,做着一个成熟男人该做的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