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闻星说,聂景行,你真可爱。
多年后,闻星说,聂景行,你真傻,傻到透顶了。
“没有敷料。”她说,“我们待会去医院。”
聂景行“可是你——”
闻星好好的秋波眉都快曲成八字眉了,说:“没有那么多可是了,深更半夜哪里有那么多人,戴上口罩别人就当我是感冒了。”
就算害怕去医院,但是和他的伤情想比,闻星想都不想就选择了他。那把水果刀锋利的很,一条近二十厘米的伤口从手腕拉到手肘,最深的地方皮肉翻出,血迹模糊。闻星沾了双氧水轻轻擦拭伤口周围,棉球一撮一撮扔下床边,她开了最大的灯,用镊子夹着棉球左右迟疑,再不敢靠近裂痕了。
裂开皮肉清洗,应该会很痛吧。
“没关系,你直接倒吧,痛过一下就好了。”聂景行闭着眼睛,等她的动作。
“还是去到医院再弄吧,我怕我没个轻重。”
闻星用新的纱布,一卷一卷缠好了伤口,缠一下就掉一颗眼泪。在聂景行心里,伤口痛是肯定的,但痛习惯了忍住不说似乎也没那么难受,只是闻星伤心的模样,比伤口还要令他心疼百倍。
他就是很难受,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