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拉完肚子后回到自己的营帐,卧回床上,稍微有了点理智来思考。每日他吃的东西都是将军哥哥让人送的,断然不可能出这样的岔子,别说吃坏肚子了,就是多沉放了一个时辰他都不信。除了三顿饭,还有别的什么吗,没了。药,不可能。
等等!那小姑娘给他喝了水。正是喝水之后才慢慢出现的这一系列症状。
不过那水看起来并没有问题,喝得时候也没有怪味。再说那小姑娘才多大,做出这样的事情他当然也是不信的。药罔看着明显就是个羞答答的穷人家的小孩,不可能,不可能。
可能只是被人利用了而已。维文文心里这样叹道。
才舒服卧了没多大一会儿,维文文锤了一下床板,道:“该死!”肚子又开始“咕登咕登”起来,伴随着一阵阵的刺疼,忍无可忍,大声喊道:“来人!”
“再扶我起来下……”
经过将近十来次的折腾,维文文已经累得有气无力了。天渐渐亮了。
但显然他还是没大好,虚弱地躺了半个时辰,迷迷糊糊的,忽而听见外面的声音有些嘈杂。心道奇怪,平日里不管军营里再怎么闹腾,绝不会闹到他这边来,将军哥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