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海黎托腮,“哦?还有这等事,叫什么?”
回道:“《为尔,遇佛杀佛》。”
维文文小声笑,“怎么样,名字是不是很奇怪?不过我觉得故事还是不错的。”
唐海黎没听过,拍掌而定,“好,就这个了!你先拿着字画回去吧,小心点儿别被人看见了,不太好。”
“哎知道!”说完他抱着那幅字画往外走了,步子轻快,一看就知道这人满心欢喜,满足极了。唐海黎叹,年少真好。
看着维文文出去后,她进屋,取了张空白长挂,画了一张一样的比翼双飞图,题上字,盖上姜蒙楽的章。就算细看,也和维文文抱走那张一模一样。纳闷,为何维文文就喜欢那张挂着的,桌下的一堆翻完了也没选到特别想拿走的。
唐海黎再次回到她原来的殿里,挂回了原先的位置,再将桌下的存着的字画摆好。
其实,她是不知道堂将宅有没有戏台子的,但她猜,应该有。按姜蒙楽的记性,记得她喜欢梨花,在府里种满了梨树,也应该记得她喜欢看戏,所以堂将宅必该有戏台子这样的地方。于是又去姜蒙楽门外敲门,“将军?”
屋里面道:“大半夜了,什么事?”
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