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来自己拿了?”唐海黎认真道:“你叫维文文是吧?莫怪姐姐没告诉你,不问自取是为偷。哪怕人死了,也不该拿,得先问过其家属,知道吗?”
这小公子的爹是维妄周,倒也说得通了。维妄周这支跟维家的其他分支差别还是很大的,他自己是出了名的安分,又是个内阁学士,能养出个这样的儿子还真是一点不意外。如果她没记错,维妄周这个儿子是该叫维文文来着。当年她听影女说起这桩事,后来还与左篱说笑,怎么会有爹给自己儿子取这样的名。
维文文直点头,认错认得毫不含糊,“姐姐说的是,我知道我这么做错了。可是,姐姐——我真的很想要竹安先生的字画,都想了好几年了,你知道吗,我听说竹安先生死的时候,真是觉得老天不公极了!所以,一时想不通才来这里偷字画的,这位姐姐,我真的错了。还请姐姐不要告诉别人。”
唐海黎点了点头,道:“嗯,知错就好。去取吧。”顺手给他指了指书桌下面的格子。
维文文愣住,瞪大眼睛,“啊?”
唐海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