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黯然道:“可衡世子的手被铁链锁着,我没钥匙。”
枕壶抚了抚额,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来,又递与我道:“切玉石打磨的匕首,你好好收着,莫伤了自己。”
我将匕首揣进怀里,默不作声地仰头看着他。他避开我的眼,握住我的手,柔声道:“来吧,阿昙,我送你回大梁宫。我该走了。”
我带着哭腔说:“现在椿河的水很冰,你来的时候冷不冷?”
枕壶淡淡说:“我身上带着避水珠,冷是冷,但不影响。”他见我哭,捏了捏我的脸,笑说:“自己做的决定,后悔了?现在后悔可还来得及,随我出城不?”
我一面哭,一面摇了摇头。
☆、【章五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