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我更不乐意,撅着嘴巴倚着花枝生闷气。嫩嫩剥开花瓣向我道:“小姨,你快上来,花房子里头香香的。”我遂高声道:“我不上去了。”嫩嫩向下望着我,无辜地眨眼睛。我嘴巴翘得老高,抱着胳膊倚着花枝斜立。
枕壶踏着绳梯潇洒地落在我身边,用扇子轻轻戳我的腰,问:“怎么了?”
我的腰最怕痒痒,脸几乎绷不住,颤抖着嗓子控诉说:“你抱他不抱我。”
枕壶啼笑皆非,道:“嫩嫩才五岁。”
我蛮不讲理道:“我也不过十六岁。”这话说毕,犹不解气,伸着手指头戳他下巴道:“沈枕壶,我告诉你,我这辈子都小你四岁。”
枕壶举手投降,挫败道:“那我抱你,行不行?”他也不等我回答,搂过我的腰,足下轻轻一用力,我们便飞进了花苞里。
胡栀子花的花苞里,果然如嫩嫩所说,香气扑鼻。嫩嫩这小害人精正躺在软软的花蕊上,撑着下巴打量我们。枕壶想要撒手,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