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留下水壶他们也并不是没有水喝。之前为了找新的楮树,绕道意外发现竹子。虽然那竹子长得很奇怪很丑,而且很大。但是确实是竹子没错。有了竹子,水壶饭盒都不是问题。
聂小云犹豫很久,最后默默放下自己的水壶。
他们将东西埋在一处石山断崖之间,往前再走就是之前的大河,往上一点就是沼泽地,乌扎先前陷进去的地方。
聂小云总觉得,那个祭司让乌扎待在沼泽地里,十天后是准备来给他收尸的。乌扎说并不算他进去的那一天,那就是十一天。十一天没水没食物,别说那里是沼泽地,就算不是,乌扎也都得死。乌扎说祭司把他的生死交给神明,可聂小云觉得,祭司就是想杀死乌扎。生存概率太低了。
就连乌扎自己都说没有人生存的地方,如果不是她出现,乌扎能不死?
聂小云只能是尽力去理解这个原始社会的文化,虽然她一点都理解不了。
聂小云和乌扎在沼泽地等到天黑,乌扎的眉头越来越紧,焦虑越来越明显。即使后来乌扎抓了一条鱼,用火星菌生起火,乌扎仍旧一句话都没有说,处于十分戒备紧绷的状态。
这是聂小云最担心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