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绝对不许你乱来!二,顾家的后代永远只能由顾夫人来生养抚育,绝对不许出现孩子的亲妈是孩子爸爸老婆的亲姐妹这样的丑闻!小子我告诉你,你要是玩过了头,别说我不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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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郑秘书的一番描述,许瞳心里顿时生出许多感慨。
她所接触的人里面,顾辰已经算得上是足够机智狡猾;真想不到他父亲竟似比他还要老谋深算许多倍。
那老人家并不待在国内,却对他们之间的事情或听或猜了如指掌。他对顾辰所说每句话表面上都似很不经意,可实际却每句都是字字珠玑别有深意。
此外她还很清楚地体会到,顾辰的父亲很排斥自己。
那么顾辰呢?他的态度又是怎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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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秘书喝口橘子水润了润喉咙,继续对许瞳说:“顾总见好以后老总又去了国外。顾总一直嚷嚷着出院,医生无奈,只好嘱咐他提前出院可以,但是必须做到按时服药,并且服药期间绝对不可以饮酒,也不可以和女人行|房。”
说到这,郑秘书似乎因为后面那项注意事项小小一囧,略略停顿一下后,才又接着说下去:“今天本来顾总一直待在公司里的,不过上午时我接到章小姐电话,她从老总那里得知顾总生病,一定要来公司看看他——之前顾总一直强烈叮嘱我们不许把他住院的事告诉章小姐;我知道,顾总会这么做,是因为他真正想见的人并不是章小姐;相信许小姐如果静下心去想,一定能猜到他真正想见的人其实是谁!”
许瞳应声抬头去看郑秘书,对方正微微含笑的盯着自己看,眼神和笑容都似颇有深意。她不由变得有些莫名局促,飞快将眼神移开到别处。
郑秘书的话并不难猜,她当然知道她其实是在说自己。
“顾总不想和章小姐照面,吩咐我告诉章小姐,就说他出去视察工程,并且刚刚发现他手机关了机联系不上,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如果章小姐想要等的话,就由她去等,顾总说他会先到街角会所待一会儿,等章小姐回去了,他再回公司。许小姐,章小姐到现在还坐在公司等顾总回去呢!她不走顾总就不能回去按时吃药,我看时间来不及,就索性把药送来这里了。”
“许小姐,”郑秘书在一旁叫她,“也许您会为我今天的行为觉得奇怪,我怎么会背着我的老板我的衣食父母我的远房表亲来找您嚼他的舌根?诚如我一开始所说,我之所以会这样做,是因为我们一家人都受过顾老的恩惠;而这其实只是原因的一部分,我会过来找你、有的没的同你讲上这么多,最重要的原因还是在于——说实话,我和公司里面的同事们,实在是觉得受够了,忍够了,再也看不下去了!”
许瞳本来只想静静聆听并不发问,她不想在顾辰手下面前,表现得有多迫切地想要知道和他有关的事情。可是听到郑秘书突然发出这样的感慨,她终于还是有些按捺不住内心好奇,脱口便问了一句:“为什么你们会受够了,忍够了,再也看不下去了?”
郑秘书这时变得似乎有些激动,与刚刚那副哪怕泰山压顶都面不改色的淡定模样大相径庭,“提起这个,实在不得不感慨一句,公司同事们最近的日子,真的太不容易过!毫不夸张地说,我们最近就像生活在炼狱一样!许小姐您没有亲身经历过,所以可能无法想象这其中的煎熬滋味;自打顾总出院以来,这一段时间里,我们这些员工的日子从之前的张弛有度一下就变得水深火热了!本来风度翩翩的上司,突然之间就变得喜怒无常起来,他这样的情绪转变对他周围的人来说,实在是种酷刑一样的煎熬!”
停顿一下深吸两口气,稍稍平复一下变得有些激动的情绪,郑秘书对许瞳说:“这样吧,我举个例子,让许小姐您切身感受一下顾总的无常情绪。您能想象出这样一副场景吗:顾总在上一刻还说要犒劳大家给所有人放大假,让人们的心情一下变得无比的h起来;然后却在下一秒钟马上又公布说最近几天公司要赶做,人人不例外通通要加班三天每天加到晚上十二点!那种先让人上升到天堂、再让人摔落到地狱的冰火两重天的煎熬,不知道许小姐能否体会到其中的痛苦!”
许瞳不由暗暗咂舌。
只知道那人对待自己一向花样层出新意不穷;想不到他虐起手下员工来,更是立意新颖,别致变态。
他尽说她如何狡猾恶劣,却看不到自己有多恣意任性。
“你们老板真够任性!”许瞳轻嗤出声,“他一不高兴时,就恨不得拖着全天下人都陪他一起受苦受难!”
郑秘书会心一笑,“不错不错,这的确说的是我们顾总——他正是因为自己心里一会冷、一会热、一会爱、一会恨的挣扎矛盾而变得煎熬和难过,于是就想着法的要令身边人和他一样变得又煎熬又难过!”笑容渐歇以后,她望着许瞳正色地说:“其实今时今日,已经很少有事情能够令顾总像现在这样不高兴了。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这个旁观者看得清清楚楚,许小姐,顾总的坏情绪和烂脾气,其实全都是起因于您这里!”
许瞳一眨不眨望着郑秘书。她竟说顾辰变得喜怒无常全是因为她的缘故。
“许小姐,我想代表整个公司的员工和您说,假如可以的话,请不要再和我们顾总争强怄气了!真的其实只要您能对他笑一笑,他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