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小姐,我会让助理约你谈航空餐饮营办权事宜。”
楼伶有那么一瞬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什么都不用做就这么轻易的拿到了信德航空的餐饮营办权。
“阿笙,等阿南和纪三从英国回来,我们再好聚一聚。”易梓扬大半个身子挂在娇小的女孩身上,一副喝醉酒的姿态,“楼小姐,阿笙就拜托你送回去了。”
他说完便和女孩一起离开。
莫笙的手臂揽着楼伶的腰,头枕在她肩上一动不动。
楼伶闻到呼吸里满满的酒气,猜他大概是有几分醉意了。她想起他递给她的那个盘子里装着的她喜爱的食物,想起女孩说的他皮夹里的她的照片,心头一动,心跳似乎更快了。
莫笙像是真的喝醉了,楼伶费了很大的劲才把高出她整整二十公分的他弄到车上。回别墅全程他一直闭着眼,即使在她扶他下车时不小心碰到额头,他也没吭过声,只是轻轻拧了拧眉。
楼上有两间卧室,中间隔着书房,楼伶早上回房洗漱时发现房间里的被子还是她昨晚下楼时的模样,猜想莫笙应该是住的另外一间卧室,于是上了楼直直扶着莫笙往另外那间卧室走。
打开卧室门摸索到门口的开关正要按下,冷不丁一只手覆上来一下就扣住她手腕。她吓了一跳,全身僵得没法动弹,只片刻,身体就被压制在墙壁上,后脑勺也被重重撞了一下,一时眼冒金星,她痛得闷哼了一声,紧接着唇上又是一痛,竟是被生生咬了一口。
她惊魂未定,忍痛瞠大眼瞪着暗夜里一双眸子亮得不可思议的男人,喉咙动了动,吐出几个字:“你没醉?”
莫笙不答,只目光定定的直勾勾盯着她,神情那样专注,像是在看一个深爱的女人,也像是在看一个不共戴天的仇人,让楼伶不自觉打了个寒颤,心里无端端对这个男人生了一股惧意,怕他一冲动会突然掐死自己。
“怎么会这样?”他没来由的突然冒出一句,头又低下来作势要亲她。
怕他又咬自己一口,她本能的偏过头,意外的他竟然就停下来没有再继续,只是微微眯起眼。
楼伶想起以前穆亦做这样的动作时往往是代表他要生气了,眼前这个男人似乎也一样,他看她的眼神透出生气的讯息。
一样的脸、一样喝咸咖啡的习惯、她喜欢的食物、照片、一样生气时的表情……楼伶忽然心跳快得不能呼吸,胸腔里那些疑问如扑腾着要破茧而出的蝶,让她几乎要压不住想问个究竟。
眼前的男人虽然性格完全和她所认识的穆弈相反,但那些种种的相似却让她越来越坚信莫笙和穆弈就是同一个人。只是她不明白他为什么不认她,又为什么会变成莫家的少爷,这几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有太多的疑问想问他,可她知道不管她问什么,他都不会给她她想要的答案。
“我说过,别看着我的脸想别的男人。”莫笙像是厌恶的皱眉,放开对她的牵制,转身走向落地窗旁那张大床,身形略显不稳。
/x/c o -小.说。天/堂
第5章 我对她一见钟情(3)
其实他是真的有了几分醉意,毕竟这几年酒量一年不如一年,只是还没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之所以装醉为难她让她费力的支撑他身体的重量,完全是故意为之。
他倒在床上很快睡着,楼伶站在原地盯着他背对着自己侧睡的背影一动不动,许久后才移动脚步,却不是离开,而是往那张床走去。
怕他会突然醒来,她不敢靠太近,只敢站在床边像小偷一样提心吊胆的看他,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站了好一会确定他是真的睡着了,她胆子渐渐大起来,弯下腰小心翼翼攀着床沿爬上去,几乎是屏着呼吸一点点靠近。
终于爬到他身后,她感觉自己似乎出了身冷汗。
安全起见,她伸了只手绕到他面前去晃了晃,他依然沉睡,湿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手心里,有种微妙的让她心慌的感觉。
顿了几秒,她开始动手脱他身上那件白色衬衫的纽扣,质地精良的衬衫触感丝滑,她专注盯着纽扣,不敢将目光移向那张脸。
自上而下解掉四颗纽扣,她停下来,紧张的边不断做吞咽的动作边把手伸向他那片袒露出来的精实胸口。
偷偷摸摸做这样的事她心虚不已,感觉自己像个cǎi_huā女淫贼。
可她没有别的办法。她相信莫笙就是穆亦,却又无法解释他胸口为什么没有她的英文名纹身。如果是一般的纹身或许很容易祛除,但穆亦胸口那个纹身下有一长条已经长成硬结的疤痕,当初穆亦之所以在胸口纹她的英文名一是为了表达对她的爱,二是为了遮掩那道疤。
现在纹身没有了,疤也看不出来,但她想皮肤下的疤痕纹路应该是能摸得出来的。眼下他睡得正沉,她把手放到他胸口摸索他也没醒来,这让她胆子又大了些,摸索得更细致,用指腹感触他紧实皮肤下的肌肉纹理。
不知道是不是喝太多酒,掌心下的他的心脏跳得异常的快。她慌慌张想把手移开,这时指腹却感触到一种不一样的触觉,和她想象中的那样,她摸到了皮肤下隐藏着的一块凹凸不平的肌肉纹理。
她心口猛地一跳,一阵狂喜迅速漫了上来。
她把他的衬衫拉得更开一些,脸也放得更低,近距离的想看清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