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枉费了今天这么好的天气!
枝桠茂密的梧桐,树叶在风中沙沙作响。
无精打采地走到教学楼,上午的课是经济学。
想要这,叶倾就止不住的气闷。
为什么中文会跟经济学扯上边呢?学了这么久的经济,叶倾仍是没有搞懂这个问题。照她的想法,就是赏析赏析古今中外文学史或是研究研究关于现在文学走向等待诸如此类的问题,所以她入学时填报的志愿是中文系。
最可悲的是那个交经济系的女人就是全校最为变态的老女人“艾梅丽”,她实在是佩服她家人为她起名的功力。(晚:你滴也不咋的吧!-_-)
“叶倾,你怎么现在才来啊!我等你好久了。”
梅飞舞一瞟到姗姗来迟的叶倾,立马从教室里飞奔而出,嘴里还在抱怨。
“难道我不能现在才到吗?又没迟到。”叶倾不多加理会那个啰嗦的女人,径自向表室走去。
马上就要上课了,她可不想到了门口还弄了个迟到的记录,最后落得个上课迟到被当课的悲惨命运。千万别不相信,这可是叶倾亲眼所见。记得有一次,社科系的一个男生就因为迟到几秒,真的只是几秒钟的时间,后果惨不忍赌,被那个变态活生生的给当了,搞得明年还得接着重修这门课。
“哎哎,不要这样嘛。”梅飞舞嬉笑着跑到她身边,耍着赖皮。
叶倾走进教室,随意找了个远离危险区域的角落坐下。
斜挑着眼看向那个一早就一脸谄媚的梅飞舞,“干嘛这么神经兮兮的,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被你的笑吓出来了。”叶倾作势抖了抖,双嘴怀抱的抚着胳膊。
无事献殷勤,外奸即盗!
“哎呀,你不要这样嘛。我只是想要问问你那个帅哥你是不是真的认识啊,不然他一个赛车手怎么会向我们这些素不相识的人搭讪?你肯定认识他对不对…… ”
“p! ”叶倾一个停止的手势,打断梅飞舞的喋喋不休。
“我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昨天我不是已经说得明明白白了吗?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梅飞舞见叶倾的一脸的产肃,摆明了不想多说。
哎,她好想多了解那个男人啊!
据她昨天的观察,那个男人不仅帅,家世也绝不寻常,最重要的是他看起来很稳重有胆识,这是她偏爱的型啊!不多认识认识怎么可以?
“呜… … 倾… … ”梅飞舞不死心的拉扯着叶倾的衣角。
“别来这套!丹尼尔他们还不好吗?他们不必那个男人差,你就不要挑三拣四地那么多要求了。我知道他们三个没有那人帅,不能让你眼前一亮,不过好歹别人家世好、品貌忧,你就赶紧抓住一个得了。不要眼前的没抓住,身后的又跑了,两头落空。”
叶倾这番话可谓是良苦用心,暗斯魅以前那个浪荡的德行飞舞没见过,她可切身体会了不少,五年不见,她觉得他还是一样的调调,没变!
“他们是不错,不过我只当他们是朋或啊… … 我又没让他们一厢情愿的喜欢我。”梅飞舞心虚地低下头,支支吾吾地反驳着。
她不是不晓得他们对她的感情,但是喜欢是双方的,她只当他们是有福同享有难问当的哥们、朋或,根本没那样的意思。
“飞舞!”叶倾一喝,话里有丝责怪。
即使不喜欢也不能这么说话。
“我知道错了。”梅飞舞忏悔地合拢双手,请求原谅。她知道她刚刚说得有丝过分了。“可是我真的很想结识那位帅哥嘛……”
叶倾无力地望着眼前一副拜托状的女人。
哎,飞舞就是这样的人:开朗乐观,重情意,勇于争取自己想要的,如果做错事也敢于承认担当责任,让人气不起来。
“我看情况… … ”叶倾无奈示弱,间接承认认识暗斯魅。
“耶!万岁!”梅飞舞一脸兴高采烈的模样,连她为什么会认识那个男人,又为什么不承认都没心思杯疑了。
叶倾望着眼前之人,顿时不知所依起来,她不知道她这样做对不对。飞舞那样的哀求,她着实狠不下心来拒绝,可是她能告诉她她和他们之间发生的故事吗?
还是就当往事如梦,一切……烟消云散?
“好了,好了,上课了要,那女人可不是好对付的,小心别被她当了。”蹙了蹙眉,叶倾发声制止还在发疯的梅飞舞,全班都再看着她们呢!
梅飞舞停了停,“啊?昨天我没告诉你吗?我们现在的经济学课不再是艾梅丽教了,是那个男的教得。”
-_-
额上三条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