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希望丁淮成长为一个正直的人,所以在他出现对这个社会的难以理解的想法时,才会那么花费心力,给他解释,让他尽量明白,同时,也是不想他因原本家庭的破败重走纪燃的路,不是所有人,都能有纪燃那样分明,稍稍有转不过来弯儿的时候,就容易一念地狱。
有时候想太多确实会使人看起来好像很成熟,但同时也会失去他这个年龄该拥有的幸福。
布丁简单收拾了一下,洗漱,躺上床。
纪燃不找她,就是有自己的考量吧?她相信他,可是怎么办,现在也好想他。
应该会没事吧?
她在闫笑面前一直表现的镇定自若,是知道闫笑一定会把她的情况汇报给纪燃,纪燃不找她,那就只有这个方法,可以让他知道,她现在很好,不用他担心。
但事实上,她从清醒那刻,就一直心神不宁。
无论是什么样的缘由,砍掉对方一只手,都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她是真的担心纪燃。
现在社会这个形势,根本不存在只手摭天,就连纪仲良,在汀江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