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自由。”
……这理解能力也能做演员?那么我成全你。
我也站起来:“既然都说开了,那你明天跟那边的保镖打声招呼,我过去看看他。”
结果,我被强吻了。
身体愉悦但心情不愉悦。
到底李助安最后还是让我如愿看到了幸哥。我站在他的病房里,哭成傻子。因为是夏天,伤口只是上药没有包扎。
我只好扯笑说:“幸哥,你是把自己往触礁岩上面滚了吗?”
他已经醒了,人却还是很浮肿,看起来水膨膨的。此刻的他真像个猪头,而且还是那种灌水猪。
他挤着眼睛说:“你有没有点良心?亏我这些年这么想着你,哥哥没出钱至少还出力了吧。”
我看着他,心里很难受。“你是傻子吗?因为你傻,你傻才这么被人欺负。”
幸哥又笑了,我第一次知道猪头笑起来这么难看。
他说:“妹妹,你别哭。我是捡着便宜了。你看我当明星的梦做了这么多年,第一次,有这么一大帮镜头追着我拍,第一次。我觉得值了,真的。”
傻逼。
我转身就走。
看到门口的保镖后想想,来一次不容易,就转身回去,不耐烦地说:“你这里换洗的有没有,毛巾有吗?我给你擦擦身体。”
这样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听了之后有点不自在,硬要拒绝我:“别忙那些,我自己能搞,还有护工呢。”
我又忍不住要骂人:“滚一边去,哪来的护工?我怎么没看见?李助安表面上帮你治疗治疗就算了,护工这种不能安插自己人可能去乱爆料的这么短时间他怎么可能帮你找?”
幸哥还想反驳,我已经找到了医院放在卫生间的毛巾和脸盆,用开水烫了几遍后拿着热烘烘的毛巾小心翼翼地给他擦脸。
虽然要避开他身上各种小划伤,但是我一贯有经验。
幸哥看我擦完上半身,要去撩他的裤子,忙要阻止我。
我一个眼神瞪过去,没给他任何机会就把裤子拽下来了。没想到入眼的是满目伤痕。
我本来以为还没打石膏问题应该不严重,心里内疚得一塌糊涂可幸哥却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露出怕我生气的胆怯表情。
一瞬间我知道我可能是个混蛋,居然还有脸冲他发火。
他拉着我安慰:“没事,护士已经清理过伤口了,等消肿之后就马上帮我拍手术。这两天我也没出汗,你就歇歇吧。”
我眼眶红了,病房的门却开了。
我回头,李助安穿着病号服拄着拐杖朝里面走进来。病房里的气氛一下子冷了。他朝幸哥客气地笑了笑,幸哥还想起个身转头想到自己被我扯下的裤子。
一时之间,我们三个人都目光注视着他的腿,场面僵硬。
李助安可没我的多愁善感,他没红眼眶,也没耐心慰问,反而冷下脸来朝我命令:“伊云丛,过来!”
你以为我是你养的一只狗吗?
呵呵。
我就是呢。
我慢吞吞地走过去,他没撑拐杖的手摸了摸我的头发勾我的肩,把重量都支撑在我身上。
真是丢脸丢到家都不认识,我现在只想快点走出病房。
可是某人的疯还没有发完。
他又恢复客气的笑容对着刚刚拉好裤子的幸哥说:“我女朋友心软,知道我替身受伤后吃不下睡不着,我就让她过来看看你。有什么需要尽管跟医院里的人说,反正账记在我这里。”
完了,我都忘记这茬了。
在剧组我跟李助安假装陌路,连幸哥都没有说。原以为不会有这种尴尬的场面,至少不是现在。
幸哥的脸由红变白:“女朋友?”
李助安欠扁地接道:“是啊,她自荐枕席,我看着还不错就接受。我是那种负责的人,既然上床了,就是男女朋友关系。”
幸哥压根没听他这些有的没的,只盯着我:“小云,你!你何苦……”
我不想听下去,打断他:“先走了。”
说完,硬拉着李助安回了他病房。
一进房间,就被他的拐杖抵住。我真是不敢置信李助安有一天会变得这么刻薄和不近人情。
我无奈地说:“你到底想干嘛?”
李助安一把将拐杖扔到一边,身体直接贴上来:“这么熟的老熟人居然连你现在睡在哪个男人的床上都不知道,不应该啊,云丛。”
他用手背讽刺地拍拍我的脸,轻笑:“你现在的表情真无辜。这样显得就我一个人坏呢。”
我再一次问:“你到底想干嘛!”
他上来就拉我衣服,想干嘛不言而喻。
我不敢前进也不敢后退,只好嘴里说着:“小心脚,小心脚!”
李助安在我耳边吹起:“没关系,为了你废了也不要紧。”
这一次做得我很心不在焉不在状态。我总是七七八八在想其他事情。
越是这样,李助安越发显得有耐心。他动作很轻柔缓慢,使出各种招数,几乎亲遍我全身。
终于当他发现无论他怎么样我都不湿的时候,似乎终于激发了他的自尊和愤怒。
“没关系,”李助安不知道是在安慰我还是他自己,“反正你一开始就没有爱上过我。ròu_tǐ这些总有一天会腻。伊云丛,即使□□没有快感也不要紧,反正对于我来说,这只是一种标记。你依然属于我。”
很疼,真的很疼。这种疼痛使得这次□□生出一种悲悯。可是我没有喊停,我知道以后我们会越走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