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眼前,好像在看一幕哑剧,所有的声音都听不到,耳边只有海边的风吹着。明明是盛夏,可对我而言却是严寒。
剧组联系了救护车,李助安被抬到紧急担架上面。原来车子滚下去的时候,一只后轮胎轧到了他的左脚掌,他现在动不了了。
等到他的助理跟剧组的副导演,救护人员一起上了车走掉之后,我在幸哥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云丛——”
“哥,我没事了。就是被吓到了。我回酒店休息一下。”
他还是有些担忧地看着我:“我送你回去。”
“不用,”我摆摆手,“这边乱七八糟的,你别随便跑掉。我随便打个车就好。”
劝走幸哥之后,我打了个车回酒店,换下一身衣服,洗完澡之后就躲在被子里。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手机被我调整成静音,我现在只想全世界都别来找我。
睡得很不安稳,也许我根本就没睡着,一直在发抖。我忍不住神经质地碎碎念:噩梦不会重现,睡一觉起来就好,睡一觉起来就好。
多希望一觉醒来,自己能回到五年前,刚刚二十出头的日子。我天真烂漫,没有债,还有人爱。当时的谁拍拍我的脑袋说:你怎么睡了这么久,快点起来去吃宵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