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晓燕歪着头看向沈红星,然后听沈红星说道:“那老女人的名字我忘了,不过她是香港第一个引进菲佣这个服务的人,可以说是她开创了菲佣入港的产业。然后那婆娘当时做的开心的呀差点都忘了自己成过家了,整天把她男人丢在家里照顾孩子做饭。这么弄了三四年,那男人实在受不了了,觉着这么样过日子简直跟没老婆一样,于是他就跟那婆娘谈判,问婆娘要他还是要事业。”
沈红星说到这里就停了下来,只低头把玩着手里的空酒杯,仿佛从来没讲过啥故事一样。徐晓燕看到沈红星这做派,一下愣了,不过瞬间就反应过来,她瞪了沈红星一眼,然后对酒保说道:“这边再来一杯威士忌。”
沈红星拿到新的威士忌后,喝了一小口才继续说道:“结果那婆娘杀伐果断的选择了事业,然后男人就说要离婚。那婆娘当时也没觉得怎么,后来等手续办完了,男人带着孩子搬出去了,她一回家看到空荡荡的家,一下就哭的稀里哗啦。后来心里疼的再也没功夫去管事业,整整在家里颓废了两年才好。几年之后她才碰到另一个男人,然后嫁了。不过那婆娘后来就说,如果再让她选择一次事业还是家庭的话,她死都会选家庭的。”
听到这么个故事,徐晓燕问道:“那女人为什么哭了以后不去找她老公,不是刚离婚么?”
“你为什么不去找你前男友?”沈红星反问道。
被沈红星挤兑了的徐晓燕斜着眼睛白了他一眼,问道:“他们俩不是刚离婚么?”
“姐姐,一个男人整天在家见不到老婆,发泄都只能跟自己的左右手发泄,迟早会出事情的啦。当时那男人估计是外面有个看上眼的了,搞不好早就暧昧上了。所以问老婆到底选哪个,选他的话他可能就好好过日子,选事业的话他外面可能有备胎。”沈红星回答道。
“哼。”徐晓燕冷哼一声,不屑道:“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听到这种话,大部分男人可能会回一句“别一竿子打翻一船人”,但是沈红星却不一样,他没脸没皮的附和道:“就是,男人什么的最讨厌了。要不怎么我只喜欢女人呢……”
他这话一出来完全就把徐晓燕的情绪打乱了,她笑不出声的乐了一下,然后就上下打量着沈红星,若有所思的样子。
“看什么?”沈红星歪着脑袋问道。
“你……还真跟别的年轻人不一样,一般你这种年龄的,基本上是一碰就跳。半点不好听的都听不进去,自尊太强。”徐晓燕饶有兴趣的盯着沈红星说道。
“所以说他们是年轻人嘛,像我早就没脸没皮了,别说碰了我不跳,就是你当我面骂我,我都能笑呵呵的陪着你一起骂。”这种陪着别人一起骂自己,可是当年沈红星重生前在社会上“被锻炼”出来的技能。
徐晓燕看着沈红星,她还真搞不懂眼前这个“小朋友”的成长历程了。且不说那些写书之类的东西,那种东西需要的天分比经历重要,世界上写作的天才多了,就说马来西亚写武侠的温瑞安,1954年1月1日,出生于马来西亚霹雳州美罗埠火车头。10岁时,就当选级长及全校模范生。11岁,开始写《龙虎风云录》。第一首诗发表于香港《世界儿童》,诗名《月亮》。同年上初一,转校中华中学,创办日後足足办了十三年的《绿洲期刊》。13岁,正式建立「刚击道集团」,兼修文武自任老大。其后,在各种儿童、少年刊物杂志上发表作品无数。办校内、校外文艺活动极频。18、9岁时更是利用诗社的名义组织政治社团,成为华人区的青年领袖。活脱脱的一个重生者模样……
所以沈红星的之前的表现,也就是让人会觉得他是个少年天才,但是刚才的几句话透露出来的则是一种类似中年男人的沧桑感,这让徐晓燕迷惑的不得了,她不信这种沧桑感也能与生俱来。
沈红星感觉到徐晓燕在疑惑,他也没去掩饰或者解释,这种时候越解释越让人怀疑,反正他不解释的话,全世界的人都猜不到他其实是重生的。
喝了一口酒后,沈红星问徐晓燕道:“你现在有男人么?”
“问这干嘛?”徐晓燕冷脸启动了反侦察模式。
“那总要聊点什么吧?难道我们聊南斯拉夫联盟什么时候会再次分裂,中国和日本什么时候会因为钓鱼岛闹矛盾么?”
“……没。”
“那我们差不多惨。”沈红星说道,虽然听起来像是说现在,其实他脑子里想的是自己的前世。当时的他没钱、没妹子。而现在的徐晓燕,有钱,但怕别的男人是冲着她钱来的,不敢找。
徐晓燕不知道是不是酒喝多了,听了沈红星的话后,觉得沈红星是在调戏自己,想也不想就直接用鞋尖踢向斜对着自己的沈红星的小腿迎面骨。
“啪”一声之后就一片寂静,仿佛从来没发生什么事一样。
徐晓燕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尖头高跟鞋,抬头看着没事人一样的沈红星问道:“不疼啊?”
“你也知道会疼啊?”沈红星又挤兑徐晓燕道。
听了沈红星这话,徐晓燕不知道怎么就没了声音,过了半晌,她把杯子里放在吧台上,冲酒保打手势再要了一杯,然后问道:“对了,你怎么想起来要做游戏了?还要前岛支援给你人?”
“这是我的职业规划。”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