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辞拽着方戒北坚实的胳膊,小鸟依人地贴上去,惆怅地说:“樊真和赵熙都要结婚了,真是岁月匆匆,不饶人啊,好怀念年轻时结婚的日子啊,忽然又想结一次了。”
她个儿矮,堪堪一米六,他一米八六的大高个杵在她身边,对比鲜明,以至于她脑袋靠上去的时候都勉强靠到他肩头。
瞎感慨的时候,脸颊还在他肩章上蹭来蹭去,矫情兮兮、装腔作势、搔首弄姿……真想把她挂起来再教育教育。
这小脑袋瓜儿里到底装了些什么啊?
方辞还在那边叨叨:“都怪你平日太忙了,咱们连蜜月都没度过,好可惜啊。”
方戒北懒得搭理她。
方辞念叨了很久,见他不理睬她,心里不大痛快,双手高高扬起,攀住了他的肩膀,使劲挂上去:“干嘛不理我?”
方戒北一个头两个大。
她要真闹腾起来,比个三岁半还三岁半。
方辞不开心了:“我要你跟我说说话。”
方戒北低头攥住了她的嘴唇,抱着她的腰,把她放到了路边的护栏上。这围栏也真是窄,就一铁棍儿,他吻得还热烈,动作忒大,像是随时随地要把她给推下去似的,方辞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