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卫国盯了一会儿就闭上了眼睛,林小满偷偷的观察了足足有五分钟,发现他的眼皮子下面,眼珠子转也不转了之后,就背转身,把钢笔的笔帽扭了下来,把笔管里的墨水挤掉大半管,只留下两三滴残余,又盖好了笔管,装模作样的又写了两张检查,那笔就没墨水了。
她又故意用没墨水的笔写了一行字,在纸上划了几道之后,才偷笑着把纸笔收拾了,蹑手蹑脚地爬上了床,从徐卫国身上爬了过去,滚到墙角边上睡了。
睡了一会儿,席子上就发烫了,她又挪了个没那么烫的地儿继续睡。
睡来睡去还是热呀,睡了半小时不到就又热醒了过来。
洗了把冷水脸,还是不解暑,她转头看了看沉睡着的徐卫国,就扯了洗澡的帕子下来,投进水里沾了水,又拧得半干,塞进衣服里擦洗身体。
后来想想,反正睡着了,脱了擦他也看不着呀。
沾了水的帕子抹过之后,风一吹,果然凉悠悠的,林小满一这擦,一边爽歪歪地叫舒服。
罗衣渐宽,慢慢褪下,轻飘飘地从白皙的肌肤之上滑落。
正午的阳光透过窗户透射进来,衬出一副玉骨冰肌,半干的帕子慢慢地划过每一处,高峰低谷,偶有水珠淌下来,就顺着线条的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