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里面做那个事情,後遗症就是完事之後身上疼得比以往都厉害。
荣竟是个大yín_mó,折腾一遍还不够,翻来覆去换着体位来回欺负人,以至於洛予晖到最後爬都爬不起来,等不到车子开回去,就躺在座位上半昏迷状态的睡了过去。
紧接着,一连几天都浑身酸疼,根本下不了床……
但是下不了床有下不了床的好处。
於是这些天都趴在床上半死不活的样子,荣竟也就良心发现的没有继续折腾他,狗粮都顺便免了,吃的东西虽然清清淡淡,却都很合胃口。让洛予晖不得不阴暗的考虑着,要不要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继续趴在床上装死度过,只说是腰疼还没有好?!
“几点了,怎麽还躺着,又不是瘫痪病人。起来做点什麽活动活动。”
从外面归来的荣竟,一进卧室的门,便走到床边,掀开洛予晖的被子,在他挺翘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漂亮敏感的皮肤上,立即浮现了一片粉红痕迹,勾人极了。
洛予晖十分不满,却不言语,只抓了个枕头挡住屁股,往床内挪了挪,离荣竟尽量远点。
“我不舒服,不想起来。”
天知道荣竟所说的“做点什麽”以及“活动”到底是要干什麽!依照晖晖对这个变态的解读,总归不会是纯洁的好事。
“懒死了……”荣竟一边说着一边强行将他从床上拎起来,“锺启臣说你眼睛恢复的很好,已经不用挡着了,让我带你多放放风,别总是闷着,没病也要生出病来。”
“外面太阳亮,刺眼睛。”
“乖,给你准备了太阳镜。觉得光线强了就带上。”荣竟说,“今天外面热闹,带你去转转。放松一下心情。”
结果他不说还好,一这麽说,晖晖难免想起几天之前水深火热的情形,那种遭遇,不想再来一回。
於是立即挣紮躲避,“我才不去!你让我看的热闹,肯定没有好事!”
“反了你了。”荣竟气得笑了起来,“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敢不去。十秒,给我起来穿衣服!”
边说着,边将一套奴隶服丢到晖晖的脸上。
洛予晖一脸的不开心,无奈之下却只能妥协,不情不愿的穿衣服套裤子。
他洗漱完毕收拾干净,随着荣竟出门,乘车一路竟然就到了岛上的港口。面前一座巨大的游轮,喧闹鼎沸,过节一样,不知是在折腾什麽。
“走吧,我们也上去。”从车里出来,荣竟见晖晖站在原地不动,便催促,然後拉着他走上去。
洛予晖起先以为不过只是上去看看,然後,自然还是要下来的。
结果想不到,他们上去没有多久,船居然就开了。
游轮上的餐厅里,荣竟悠闲的找侍者过来点吃的东西。
洛予晖往外面看了好一会儿,最後,发现自己离那个岛越来越远,诧异的侧头去看荣竟,“船……开走了?”
“是船当然就会开走,我有事情要出去办。顺便带你出门玩一圈。”荣竟拿勺子舀了水果沙拉送到晖晖唇边,笑着问他,“怎麽?是不是因为这里没有狗饼干可以吃,你觉得寂寞了?”
洛予晖听了他的话,连以往那种生气吐血的感觉都已经找不到了。一口吃掉勺子里的水果块,然後接着低头,开始闷不吭声的对付面前盘子里的肉松煎卷。
果然脾气是需要磨练的,在荣竟身边,他真是锻炼出来了,心境一天比一天豁达……
吃过饭後,荣竟带晖晖走到一个房间──是个花房,里面堆满了一桶又一桶漂亮的鲜花。却没有人。
“我有事情要办,你留在这里。”荣竟抬了抬下巴,指着面前的花泥花篮还有细瓷的浅盆,问晖晖,“花艺,会不会?”
“不会。”这种东西,多数时候是只有女性才有兴趣学吧?
“不会不要紧,你会画画,审美总该有的。这麽多颜色的花,刚好就当锻炼锻炼你的眼睛吧。”荣竟说着,便看了看表,於是开门,叮嘱一句,“外面人多,不要乱跑。”
房门关上,屋子里只剩了洛予晖一个人,还有满屋子的花。
想起清新又清淡,其实这里是个不错的地方。
他闲着反正也无事可做,何况看着眼前这些花朵,颜色鲜亮、讨人喜欢,同它们在一起,远比跟荣竟在一起要心情开朗得多。於是洛予晖便在椅子上坐下来,把玻璃台上的一个陶瓷浅盆拿到面前,挑了一块大小适中的花泥,用刀子切割一下形状,放上去,浇了水,然後便配合花器的样式选择风格相近的花朵。
他这个人,最喜欢白颜色的花朵,总觉得白色的花远比其他色彩的花要好看许多,清秀淡雅许多。於是,情不自禁,看见纯白的花就从塑料桶里抽出来几束,按照自己对插花艺术的理解,怎麽高兴怎麽摆弄。
一剪刀下去,轻易决定花枝的长短,然後斜插横插,管他是视觉系还是抽象派!
等到荣竟处理完他的事情,推门进屋的时候,看着长长玻璃台上一水的白色插花作品,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白色的陶瓷盆,透明的水晶瓶,各式的花器,上面托着各个品种的白色花朵。偶尔有一枝红的或者粉绿的,反而会让荣竟觉得……特别紮眼。
於是他不说别的,径直走到晖晖身边,抬起他下巴,审视着他轻轻眨动的双眼。
“你……色盲?”
(11鲜币)极夜 54插……花(下)
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