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她从来没哭成这样,终于回过神来急忙松开了手,停了动作一手搂住她一手将她的两只小手放在手心里轻轻地揉,眼神带着丝歉意温柔地看着她,严沁萱这时终于从拆身子一样的暴雨里解脱出来,哭得更加厉害,“混蛋……我不要了,你找别人去……每次都这样……疼死我了……”
他看着她只能哭笑不得,自己现在被吊的难受,又顾及她不敢用强,喘着粗气问她,“真要我去找别人?”
“你敢!”严沁萱满脸泪痕地瞪他,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你还没告诉我你和郑锦的事情,你说过我问你都回答的!”
她说话的时候那里还不自觉地吸着他,陈渊衫被她折腾得都快崩溃了,这种关头说别的事情岂不是要人命。他咬着牙将她往座位上轻轻一放,不顾她杀人般的目光,二话不说重新冲了进去。
身下那块座位上隐隐都已经全是湿粘,严沁萱掐着他的手拼命缩着□只求他快点结束,最后那一阵她销魂蚀骨地紧,他被她吸的来不及抽身就已经缴枪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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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吵怡情也怡身,s市气温渐渐有些回暖,这天陈渊衫提前了回来,刚从玄关进来,就看到小沙发上已经摆好了她刚刚收下来叠好的衣服,厨房里正隐隐传来她唱的轻轻的调子。
他轻手轻脚地打开厨房门,就看见她正背着身子在水池里洗菜,头发扎成马尾在脑后,身上泛着窗外折进来的光,融融的甚是可爱,他看了她一会,走过去从身后一下子抱住她。
严沁萱被他吓了一跳,“今天怎么那么早回来了?”
他闻着她发间脖间的清香,轻柔地亲着,有些惬意地叹了一声,“会议结束得早。”她手上的动作熟练,整着菜轻轻推推他,“街角新开了一家铺子,桌上有刚买回来的薄粥,你去喝喝看,很好喝。”
陈渊衫应了一声,却也不走,轻柔的鼻息惹得严沁萱有些痒,轻笑着躲,他不依不挠地贴得更紧,她趁他不注意轻轻接了点水便往身后洒去,陈渊衫反应自然快,一闪躲开之后干脆把她一把抱起来扛在肩上呵她痒。
一室厨房的欢笑和轻呼,严沁萱笑得肚子都痛,被他抱着额头碰着额头,他黑亮的眼眸里都是笑,看着她的眼睛沉默了一会儿亲她一下嘴唇,
“我们结婚把。”
她听了这话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愣了片刻只感觉心脏咚咚地跳,一室静好里,只有他扑面而来的气息和浓浓的爱意。
她搂着他的脖子,看着他的柔和的眉眼,突然想起那次在g镇,她遥遥迎舟而至,他在桥头也是用这样的目光看着她,千言万语都尽在。
陈渊衫抱着她收紧了手臂,她脸颊泛出淡淡的红,专注地看了他一会,认真地点了点头,忽然转头看了看窗外,“民政局会不会已经下班了?”他将她放下拉着她的手往外走,“现在赶过去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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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率极高地拍了照填了资料领了红本本,作为今天民政局下班前最后一对新婚小夫妇,陈渊衫意气风发地拉着美娇娘从楼梯上下来,严沁萱跟在他身后接受着身边经过的人投来的无比羡慕的目光,觉得二十几年来多少情愁眷恋都比不上这一刻。
上了车之后陈渊衫侧过身帮她扣好安全带,看她拿着红本本眉开眼笑地看着,摸摸她的头发,“老婆。”
严沁萱转头看他英俊的脸,心里柔情万丈地甜,只觉得几乎要溺在他的目光里,半响才娇羞地回了句“老公”。
陈渊衫不置可否地扬了扬唇,心情是极好的样子,伸手搂过她的肩膀温柔地亲她,“本来想等到下个月一周年的时候好好求个婚来的,我等不及了。”
作者有话要说:衫妹这会抱着新娘子乐,我得想办法虐他一小虐了。。。【不要抽我
大家愿意的话戳戳短篇,搞笑海道文~谢谢
【与你相爱在世界尽头】
☆、【新】偷天
陈世方在东京接到儿子已经领了证的电话之后,摸摸一旁坐着写作业的小公主的头心情也是甚好,“什么时候办婚礼?”
陈渊衫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边拿着手机看着云际,淡淡开口,“不在这一阵。”
陈世方听了没有作声,眼中全是岁月沉淀的老练和精明,“你自己看着办,别难为了沁萱。”
陈氏父子关系一向和睦,亦父亦友,陈渊衫听了之后扬眉,“你要是真不想让人难为就赶快回来管公司。”
陈世方看了看正坐在一边作画的冯卿,白衣清隽,清静冷然,眼中慢慢浮现温柔的笑意,“你自己抱了媳妇,也得让你辛苦工作了那么久的老爸滋润滋润把,我都想着退休了。”
陈渊衫心里想着你这一滋润都快大半年了,“爸你还身强体壮的,这么早退休,你是想让我过劳死吗?”陈世方放声笑了出来,突然听到电话里接着来了一句,“没一阵就应该去妈那里烧香的时候了。”
陈世方笑容凝了一点,“嗯,你这次带沁萱过来,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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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渊衫先斩后奏地先领了证,过了几天才带着新娘子回娘家去,严凯和高雁早就把过关自然是不反对什么的,当母亲的看到自己女儿嫁了人心里也是极高兴,高雁立时在家摆了一桌子菜庆祝。
四个人围坐在桌边,严沁萱小孩子似的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