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谁能跟那只老狐狸比。”寒棋也笑了,他将手中的几瓶药与药包都分类好,再从怀中拿出一个小巧精致的小袋,将药都一一装进去。
“你那都是些什么药?”看寒棋摆弄的那么起劲,寒雪好奇道。
“有防虫的,治伤的,迷人的,补血的,毒人的,救命的。”寒棋将装好的小袋递给寒雪道:“纸包或瓶身上我都有写了用法和效用,你好好收着,整人救人都好,用完了再找我要。”
寒雪笑嘻嘻的接过小袋系在腰带上,“你这话若是让外面那群人听到,明儿个就没你好果子吃了。”从小寒雪和寒棋两人在庄子里就没少捣蛋,她惹祸后,有寒战护着,除了她娘没人敢罚她,寒棋却不同,每次惹祸,徐大夫都会罚他抄医书毒经,每次都抄到手软。只不过两人都去了伤疤忘了疼的主,罚过后照旧捣蛋,然后再被罚,就这么周而复始的过了这十几年。
“呵呵,你会跟他们说去?”寒棋笑着反问。
“当然不会。”两人相视大笑。谁会整人前跟别人报备说‘我要整了你。’又不是脑袋坏掉了。若是让外头那群人知道了,不没收了寒棋给她的药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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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谋
荒芜的平原上有一间孤零零的黄土房子,土房的一角已破败坍塌,只能勉强遮挡一点寒风,房顶的茅草稀稀落落从屋顶垂挂下来,随着夜晚的寒风左右摇摆着,不时的被风吹掉下来几根。土房的下风口处,两个黄色的人影紧紧的贴于地面,几乎与大地融为一体,他们憋住气息,紧盯着前方,侧耳倾听着土房中人细细的说话声。
破败的土房里此时正上演着一场可怕的阴谋。刘迎风气愤的瞪着侄子怒斥道:“平时不是很有能耐吗?今天抓这家小姐,明天抢那家的媳妇,怎么这次让你抓个小女孩都做不到。”
“那护国公主整日的呆在马车里,她身边又随时都有高手跟着护着,我的人实在找不到机会下手。”刘金乡被骂的颇感委曲,若不是因为叔父这次的主意完全是为了他好,他才懒得在这种鬼地方潜伏呢。这里除了黄土地还是黄土地,连个人影都没有,更别说找女人了,这让夜夜有美相伴的他可是憋死了。
“一群废物!酒囊饭袋!”刘迎风大发脾气,挥手间房顶的茅草纷纷而落,盖了刘金乡一头一脸。看着侄子低头不语的窝囊样,刘迎风无奈的叹了口气:“若不是你学不成老夫的一身功夫,老夫何需为你这般操心。”
“侄儿知道叔父都是为了侄儿好。”刘香乡立即卖乖道。刘迎风虽名为他的叔父,可两人却也亲厚如父子般,从小刘迎风就最是宠爱他,不但将一身的武学倾囊相授,还为他在江湖上打通关节,让他在江湖上行走的顺风顺水,叔父对他着实是没话说。
“这女人一旦被破了身,就会对你死心塌地了,你让你手下的人都小心的跟着,一得着机会,就将人给掳了。”刘迎风语重心长的对刘金乡嘱咐着:“切记跟的远些,那些兵士可都不比一般人,那大军之中藏龙卧虎,功力在你之上的大有人在,可比江湖上的那些酒囊饭袋强太多了。”
紧贴着大地的两个影子,在听到土屋里的对话后,互相交换了个眼神,两人无声无息的从地上爬起,向远处倒退而去,直到土屋在他们眼中变的很小,才再次趴在地上,盯着土屋方向。
“叔父,这护国公主身边高手这么多,若是真沾了她,会不会有麻烦?”叔父提议这事时,他就一直有些不安,那护国公主的背后靠的可是皇帝,弄个不好,可是会灭九族的。
“收获越大,风险也就越大,只要你占了那丫头,皇帝难道还会杀你不成?杀了你,那丫头就得当一世的寡妇了。”刘迎风嘿嘿狞笑着,按碧落国的风俗,女子若失'身,便会被家人视为耻辱,没有人会娶这种失'身的女子,这类女人不是自尽就是出家最后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自尽或出家,二是嫁给占她身的男子。“听说皇帝极宠爱这护国公主,连亲生女儿都不能及,老夫就是断定皇帝老儿舍不得让那丫头当寡妇,才放心让你去做一票。只要得手,你还怕将来没有荣华富贵可享用吗?退一步说,就算失手了,这天下又不只碧落一家,此地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以老夫的功力,去庆,去金沙,去龙跃,还怕无处容身吗?”他可是把事情都算计好了,才让侄儿放手去做的,只要得手,那刘家飞黄腾达的日子就指日可待了。
刘金乡想到占有护国公主后,他若成为驸马,不但能光宗耀祖,还会有随之而来的荣华富贵和源源不断的美人……,‘咝’他的口水都差点流下来。“那侄儿现在就先去盯着了,一旦得手,会立即飞鸽传书告知叔父的。”刘金乡难掩兴奋的道。
“恩,一旦得手,定要先破了那丫头的身,以免夜长梦多,到时大功告成,就不怕皇帝与那丫头身边的那些高手了。”刘迎风宠爱的拍拍刘金乡的头叮嘱道:“去吧,切记万事需小心。”
“哎。”刘金乡应了一声,即飞身出了土房,朝远野的一头飞奔而去,不一会儿,土房里闪出另一道身影朝着刘金乡相反的方向而去。
当土房里的第二道黑影闪出后,在远处盯哨的两条黄'色身影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