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小毓嫌弃的撇嘴,这种枕巾现在怎么看怎么俗?现在人们却觉得很好看,若干年就会嫌弃,时髦和过时只是人们给某物强加的定义而已,没有一成不变,没有永恒。
罗小毓举起红艳艳的枕巾在阳光下,大红的喜字格外的刺眼。她想起和袁炜的婚礼,父母不同意,但架不住自己死心塌地,更有袁炜找了熟人,明明他们属于孔明乡,要到那里领结婚证,他却托了新潮乡的熟人,只交了两张照片,没有开介绍信,没有写结婚申请,没有拿户口本儿,两人也没有亲自去,没多长时间结婚证就摆在袁炜和单身宿舍里。
当天,罗小毓被袁炜死缠烂磨留在宿舍里,中途又被黑蛋,四毛叫出去处理事情,无非就是打群架,回来却看到袁灼和罗小毓别扭的坐在宿舍,袁灼喝醉了酒和罗小毓说话,罗小毓涨红了脸推他,袁灼顺势坐在她的身边,头枕在罗小毓肩膀撒娇。
袁炜黑破了脸。
那一夜是噩梦,是人间地狱,她受尽了折磨,却满足不了袁炜扭曲的心,那个月里,他们办了婚礼,简单的婚礼,罗家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