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蛋换衣服的当口,赵氏发现了狗蛋的肩头上的伤,很是担心,“我还有锅呀,就算没锅用,你们也万不敢叫我担惊受怕。天爷,你个少年娃咋不把自己当回事嘛。”
狗蛋笑一下,说,“婶子,我一点都不疼呢。”把柳银豆给他的小瓶子拿出来给赵氏,又说,“婶子,不如你现在把药粉给我撒上,银豆说,撒上明天就好了。”
“好呀,我这就给你撒。”赵氏答应,很快给杨狗蛋的伤口上撒上药,找了洗干净的细布条裹着,又让套了衣衫,方才放心了,“以后别冒冒失失的,天晚了,就甭回来。要是有个闪失,你爹你妈肯定伤心哩。”
说完,又对银豆说,“银豆哎,你可不敢一个人走。天黑不回来都成哩,往后甭这么吓奶奶。”
银豆眼眶一热,想想之前差点命丧黄泉就后怕。
狗蛋吃饱喝足,精神抖擞地回去了,银豆困得上下眼皮直打架,吃完饭倒在炕上一直睡,睡得迷迷糊糊的,做起梦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到惊吓刺激,还是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