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成摇摇头,说,“银豆妹子,你是不是缺钱?你缺钱给我说嘛,要多少我都给。”
周成发现自己对柳银豆的关心,不知什么时候起,超越了他对他妈何彩芍的关心。在看到柳银豆拿书卖钱的那一刻,他恨不能告诉她,银豆你要多少钱我就给你多少,我所有的钱都可以给你。
“也不是。”柳银豆盯着桌子上银光闪闪的锭子,说,“周大哥,先头你说朝廷改了律法。你说朝廷为啥要向着女人说话?以前没有这规矩嘛。”
周成笑,“因为才坐上龙椅的新皇爷是个女人,当然向着女人说话。”
“.......啥???”柳银豆的茶差点喷出来,简直闻所未闻。“这么大的事情,咱这地方的人咋都不晓得呀?”
“凤鸣县的县太爷是去年新皇爷登基的时候贬到咱们这穷地方的,懒政,破罐子破摔,朝廷好些关乎民生的动向都给老百姓不传达。”
“那你咋晓得?”
“我挣钱做生意,这些年到处跑,眼观四路耳听八方,不灵光些(机灵点),能在杨柳镇铺下这么大摊子?”周成坐在银豆对面喝茶,看着她一双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