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傻掉了。
“现在外面太危险了,我们还是等风波渐渐平息了再说吧。”她一是真怕危险,再来就是她怕凌故看出自已丢了精元,白惹他担心。
平时她推托一两句,凌故都会答应。
可这次凌故却像是铁了心一般,非要见白小妧不可。
白小妧推托不掉,就把时间定在了晚上。
挂完电话,白小妧开始在屋里转悠起来,先是去夏宝屋里待了会儿,把里面的东西打扫一番,出来时将房门锁起来。
这套房子里充满了对夏宝的回忆,她无论如何也要把这房子留下来。
突然想起卧室里还有一箱买给夏宝,却没来得及给他的东西。她搭了椅子,踮起脚尖才能免强够到箱子边缘,扣住就往外拉,拉了一下没什么反应,第二下她咬紧了牙关,猛地一下使了全力。
结果她脚下的垫着的椅子一晃,她的身体也紧跟着摇晃起来。
“啊……”她低叫一声,身体推动平衡整个人倒进衣柜里面。
行李箱‘噗通’一声摔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
白小妧在摔进衣柜的那一刻,就立即化为原形,毛绒绒的一坨摔进衣柜里,倒是没有受伤。
就是让她小小吓到了一下。
“哎哟,摔死了我。”她躺在衣裳堆里打了个滚儿,夸张地嚎了一声,懒在里面不想动了。
“叮咚——”一声清脆门铃声响起。
白小妧愣了一下,这个点,怎么会有人来?
难道是冯阳杰?
这么快就有消息了?
她一边往外跑一化为人形,到门口里已经变成人类模样。
根本没意识自已没穿衣裳,光着身把门打开:“小杰,这么快就有消息了吗?”
冯阳杰平时就是一个娘炮,所以在白小妧心里,他其实只是多长了一根茶壶嘴的女人而已。
根本没有想过要在他面前避讳什么。
可是……
谁能告诉我,为什么此时站在门外的男人,根本不是多长了一根茶壶嘴的假男人真娘炮冯阳杰;而是住在她家楼下的厉景颜。
厉景颜穿着一件舒服的棉质家居服,头发因为睡觉而翘起两根呆毛,脸上仍戴着眼镜,眼瞅惺松,少了平时的凌厉多了一丝温和。
窝勒个擦,他怎么上来了!
白小妧:“对不起家里没人。”转身就要关门。
我勒个怪怪,他不会是发现了什么了吧!表面上白小妧轻描淡写,但心里其实已经翻了天了。
她才上来多长时间啊,他就跟着追上来了。
不会是他发现自已的真身了吧!
白小妧告诉自已,这一切都只是做梦,这根本不是真的,不是不是!
她拽着门把手要把门摔上,结果却被厉景颜挡住,强势推开门走了进来。
同时从门口的衣架上取下一条围裙,挂在她脖子上,还体贴地系上了腰带,围裙恰巧把她身体的重点部分遮了起来。
白小妧的脸颊渐渐当上红晕,她此时才意识到自已竟然没穿衣裳就跑了出来。
刚刚……刚刚岂不是被他看光了?
她低下头,脸上潮红漫延到耳朵,再到脖子。
这样含羞带怯的白小妧实在少见,但厉景颜却没空去欣赏她的春.色,而是一腔怒火。
“你也知道害羞吗?”厉景颜的声音冷冷地自头顶传来。
刚刚她光头身体出现在门口时,他顿时就火冒三丈,但好歹是把情绪控制下来。
听到他的质问,白小妧回过神来:“管你什么事啊,谁让你进来的?给我出去?”她表面上趾高气扬的,但其实害怕得要命。
自已的真身不会真的被厉景颜给发现了吧!
她心中惴惴不安,心脏急速而疯狂地跳动着,似乎在下一秒,就能从她肚子里面钻出来。
厉景颜轻嗤一声:“我在熟睡中被一声巨响惊醒,我有些担心,所以才上来看看,没想到你全是让我看了一幅好春.色啊。”
“你……”白小妧刚想发火,却突然意识到,原来他是被刚刚箱子掉落的声音惊醒的,并不是半夜本来发现给自已暖脚的大熊猫不见了,抱着怀疑而来的。
她生生地吁出一口气,原本压在心头的大石终于落下。
她一脸假笑地走到门口:“既然顾先生你看到我没事了,所以还请你现在就回去吧,更深露重,您还是早些歇息吧。”
厉景颜却未理他,只是侧头看了一眼屋外,转身就要往屋里去。
白小妧一把拉住他,紧张道:“厉先生,你想干什么?”
厉景颜反扣住她的手腕,一拉一扯之间,白小妧就被他反押着胳膊,动弹不去。
他押着她,在屋里巡视,直到看到卧定一片狼藉,以及掉在地上的行李箱,他方确认,刚刚那一声响就是因这箱子发出来的。
且没有看到可疑男人后才停下来。
白小妧急道:“姓厉的,你想干什么,你这是私闯民宅!”她扭头一口咬在厉景颜押着她的胳膊上,厉景颜吃痛,这才松开她的手。
白小妧立即又踢又打地把厉景颜往外赶,行李箱下有她从厉景颜那儿穿来的,厉景颜的衣裳。
她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小心脏,再次‘怦怦’地跳个不住。
在玄关,被推着往外走的厉景颜突然停下来,他转身看着白小妧,半眯着的眼睛里露出危险光芒,即使隔着眼镜片,也十分吓人。
他一靠近,只属于他的干净而冷冽的气息,就直愣愣地冲过来,瞬间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