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是十足的不肯退让。
这就是叶落银。
说到后头,她又觉得跟他这种人说了也白说,便不耐地道:“当我没说,你爱怎么看我,便怎么看我。”
“我何时说过就任由你被他们欺负了?”易城在她旁边坐下来,似想纠正她的想法一般,“我只是觉得,这种事情轮不到你来做,应该是男人的事情,跟人动手,乃是泼妇所为。”
听到前半句,落银尚且觉得他这话说得挺爷们儿,可他后半句显是在影射她的泼妇行为。
“我就是泼妇,你头一天认识我啊?”她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便垂头去包扎伤口。
“你怎么就这么爱断章取义?”易城皱眉,气哼道:“跟你这种人,真是没办法好好说一次话。”
落银一抽嘴角,道:“彼此彼此。”
“你——”易城刚说出一个字,便将接下来的话吞咽了回去,改口道:“我不想同你吵。”
“你当我乐意跟你吵啊。”
“那我方才跟你说过的话记住了没有?”易城声音显然还带些气性。
“什么跟什么?”落银觉得今晚这人的话格外的多,且逻辑混乱至极。
“你耳朵里塞驴毛了啊?”刚刚还说不想吵的人,顿时气得火冒三丈。
“你耳朵里才塞驴毛了呢!”落银瞪着他,“你方才叽里呱啦说了一堆,我怎知道你说的是哪一句?”
易城脸色沉得要滴出水一样,“以后不许如此与人争强斗狠,保护好自己!有什么事情,放着让我来!”
话说出来。空气忽然寂静了……
易城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