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的。
徐折清深知这些,道了句麻烦了。让徐盛奉上诊金之后,便亲自将人送出了议事园。
徐盛也随着薛大夫一起出了庄子,按照薛大夫写的药方抓药去了。
此刻议事厅中的气氛很有些奇妙。
柳共喜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胡琴,很具有审视性。白芷亦是微微蹙眉,不晓得在想些什么。
落银一语不发地站起身。
胡琴则是还沉浸在自己被徐折清声称‘出言不逊’而心有不甘,再加上这次事情的凑巧,更是令她本就不怎么精明的脑袋搅成了一团浆糊。
此刻,她倒是希望她能陪大家一起染上这急病……倒也不用背负这么多的怀疑了!
徐折清从外头回来。见落银站了起来,便道:“你也早些回去歇息吧,养好精神准备明日的晋茶会。”
落银顿了一顿,道:“不管结果怎么样,我都会尽力而为。”
徐折清在心底叹了口气。点着头。
白芷和胡琴也跟着站起了身来,胡琴看向徐折清,几经犹豫还是说道:“东家,这件事情真的非我所为!”
徐折清不置可否,“现在说什么都没有证据,胡师傅专心准备明日的晋茶会便是了。这件事情,等晋茶会过后我会彻查。”
“我……”胡琴眉头紧皱,是也心知,徐折清还肯让她参加晋茶会,不过是出于茶庄的利益考虑罢了,跟是否相信她实在沾不上边儿。
胡琴怀着满心的沉重出了议事厅。
望着三人离去的背影,徐折清若有所思地眯起了眼睛。
出了议事园,落银忽然停下了脚步,转脸看向胡琴。
胡琴犹如被火燎了一般,警惕地道:“你看我作何,我已经说过了这件事情它跟我无关!”
落银冷笑了一记,道:“胡师傅这么说倒是显得心虚了吧?不过话说回来,胡师傅因为跟我之间的死人恩怨就对整个茶庄下此狠手,难道不担心事情败露被逐出茶庄去吗?而且,这种行径可是违法乱纪的。”
“你胡说!”胡琴跳脚,伸手指着落银的鼻子道:“你少血口喷人,你自己倒霉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就将事情往我身上推!”
落银又是一声冷笑,冷冷瞥了胡琴一眼,转身欲走。
白芷在一旁,见她这种认定了就是胡琴所为的模样,眼神几度闪烁。
胡琴哪里肯让落银走,上前几步一把抓住落银的衣角,道:“你给我说清楚再走!”
落银拂开她的手,眼中含着嘲讽,声音因伤寒的缘故有些朦胧,却仍然十分地冰冷:“还有什么好说的,到时你若没办法替徐家拿到今年的魁首,后果你自己来担负吧!”
胡琴闻听脸色更是大变,落银竟然将她患有伤寒而无法全力赴赛造成的后果全推到她身上来,给她施加这么大的压力!
恼怒之下,胡琴竟然朝落银伸出了手掌来。
白芷快她一步将她的手腕攥住,皱眉喝道:“在这议事园,你也敢闹事吗!这件事情自有东家来查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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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161:沦为笑柄
胡琴恶狠狠地瞪了落银一眼,将手大力地抽了回来,冷哼了一声气呼呼地甩袖离去。
见状,白芷不由地叹了口气。
落银看向白芷,口气不明地道:“多谢白师傅,不然胡师傅这一巴掌我铁定是得受着了。这世间难道真没什么道理好讲了吗,她此般设计害我,倒过来还不许我说上一言半语。”
白芷闻听,不置可否地一笑,“叶师傅还是趁早回去歇息吧。”
落银的目光不着痕迹地从白芷脸上掠过,后道:“那我回茶院收拾收拾,先行一步了。”
“叶师傅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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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银心思繁重的回了家。
月娘有些惊讶:“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不是还没到放工的时辰吗?”又见她脸色有些病态,忙又问道:“可是哪里不舒服。”
落银不答反问,“二娘,你可有听过伤明草?”
月娘被她这瓮声瓮气的给吓了一跳,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伤风了,又听她问起伤明草,更是惊讶不已,“难道你是误食了伤明草不成!”
落银一听这话,就知道月娘不仅知道伤明草,还对它的毒性很熟悉,一时间不由生出了些希望,“是不小心误食了。二娘你可知道这毒何解?”
“你,你这孩子怎么如此不小心啊!”月娘埋怨道,遂又道:“这哪里有解,只有用些驱寒的药养一养,跟伤寒一样至少得需要几日才能调养的好。”
这跟薛大夫的话是一模一样。
落银的眼神黯淡了许多,如果这症状真的需要几日才能好,那明日的晋茶会可如何是好?
这样一个大好的机会,她说什么也不能让它就这么从眼前溜走。
月娘见她脸色,这才想起了晋茶会的事情来。那日拾香过来曾跟他们提起过,她和李方氏这几日在外头也有风闻,虽然还不是太清楚。但隐约也知道,是十分重要的比赛。对于一个大茶师来说,其重要性更是不容置喙的。
于此,不禁有些担忧地问道:“这伤寒,可是会影响到你明日的头场比赛?”
落银点了点头。
月娘不禁皱眉,想也知道,一个茶师没了嗅觉和味觉,那可怎么行呢?
虫虫不明所以。但见落银提前回来,自是欣喜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