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昇一噎,利索的答应下来:“老师您放心,就算再不适应,我也能教好师弟,不给您丢脸。”
经颐恩了一声,叫了何吟行到她的工作间,准备静下心做谢玉梧那件儿旗袍。
谢玉罔回到正堂,等他的只剩常昇。
心里那份不安终于升到最大值,他本以为自己能受得了经颐的拒绝和冷漠,可原来只是逃避都让他这样的难受。
他脸色苍白,好不容易扯起一个笑来,“师哥······”
常昇拍拍他的肩,叹了口气,和他说:“师弟,老师把你托付给我了。”
谢玉罔嗯了一声,说了句麻烦你。
按照谢玉罔之前那种对着经颐的黏糊劲儿,常昇还以为他要反抗反抗,没想到他竟然逆来顺受了,一时间也不知道说点什么安慰他,就把自己之前艰难求学的事儿拿出来跟他说,指望能激励激励他。
可谢玉罔听了半天,只说了一句话:“你进去过她家?我没有······”
经颐接连躲了谢玉罔一个礼拜。
其实也不能说是躲,谢玉罔没来之前,她常常带着何吟行在后院儿闷头工作好几天,只是被谢玉罔打乱了节奏,现在把谢玉罔交给了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