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说完就被李氏打断道:“娘,你就估摸个价儿,咱各家拿银子就是了,至于弄个啥样的,咱肯定都得可着梅子喜欢不是?要说如今这东西,那价儿可是一天一个样儿,想当初我嫁过来的时候,那嫁妆也算是体面了,可也不过才五吊钱,可是前几日听我娘说,她娘家那边一个远房的侄孙女儿出嫁,家世就跟咱家相仿的,只按照乡例置办的,就花了足足十吊钱,可当真是没法比喽”
杨氏原本是想说除了摆酒一共用十五吊,因为祝大姐说她也出一份,所以每家不过三吊钱,但是被李氏这话一堵,若是再说十五吊,肯定就会显得自己说的太高,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祝大姐坐在炕上逗弄着留哥儿,见状开口道:“那方家后生好歹是个读书人,若不是因为守孝,今年早就去考了秀才回来,人家不嫌弃咱家这实打实的庄户人家,咱家也不能太拿不上台面儿。我昨晚跟娘商议了,你们三家每家出三吊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