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好像是在城里做生意的,反正这些年生意越做越好,家里也起了个好几进的大院子,家里人口好像也不太多,我听村里的人说他家是一脉单传,连着好几辈儿都是好多姑娘就一个儿子,现在他也是就一个儿子,就是身子一直不好,打出娘胎就吃药,最近听说要不行了,正张罗着要办喜事儿冲喜呢”良子把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地说了,“他家还找我说到时候要野兔子和野鸡做酒席,我最近正准备上山去套呢,套来先跟家里养着,不然哪儿能有恁多的给他。”
祝大姐一听是个冲喜的,眼圈儿登时就红了,但是当着良子的面儿也不好说啥。
等方氏把良子送走之后,回去就见祝大姐坐在炕上抹眼泪,自己也跟着伤心了一回,觉得芍药这女娃儿从小就命苦,结果到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