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跟黑寡妇和冬兵学了些什么?我现在越来越搞不懂你的说话方式了,按我对你的了解,应该质问我期限时长才对。”
“··你真该死。”乔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深吸一口气,松开手往后走了几步,又绕回来,“好吧,我离开监管人独立行动的期限是多久?”
“一个月。”朗姆洛耸耸肩,“不管在什么情况下,巴恩斯一定对你说过‘看管、监管你’之类的词,他成了你的暂时监管人,直到我找到你。”
“那如果发现我的是普通人呢?这不够严谨。”
“听着!我已经和你说过一遍了,你那小脑瓜里至少有两条暗示。”朗姆洛把他从自己身上扒下来,捏住这令人闻风丧胆的杀手的脸颊,
“第一条,你的自我认知是武器。第二条,当未被监管人管理超过一个月,失控。要知道从小就有的暗示比洗脑词清理起来难的多。三十天前你还是个j-i,ng神正常的人,谁都不知道你十二点一过就会开始一场屠杀。没人会对你说‘我要监管你’,除非他是个变态。”
“你是我的东西。”朗姆洛松开手。“回答我,士兵,你将会怎么做。”
“是的,我会永远服从你。”乔低声回答,他脸上还留着粗糙的指尖触感。
这样的对话在他们之间已经重复了上百遍,不得不说,娜塔莎说的这种宣誓忠诚的方法很好的抑制了乔的狂躁情绪。当他这么回答时,暗示让他的大脑开始分泌多巴胺作为奖励,还会有少量肾上腺素。
他会感到片刻的快乐,会享受服从。在朗姆洛长时间的调|教下,他甚至能感受到快感。
朗姆洛显然也发现了,他伸手在乔腿间那杆|枪上拧了一把,满意地听到一声喘息。
“看来你想在这儿干一场。”
乔鼻端是挥散不去的硝烟味儿,混着血和汗的味道,这在他们俩身上很常见。他闭上眼放松自己,彻底交出身体的控制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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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完任务回到家的第二天应该睡到大正午。如果巴基没有大早上就听见自己的金属胳膊里传来咣当咣当的声音的话,他确实是这么想的。
在九头蛇时,每次出完任务都会进行维修,因为时常将自己的身体作为武器,损耗很大。现在几乎没有受过大伤,不论是突击位还是狙击位——团队配合很好,他不再是独自作战。也许是因为这个,让他疏忽了对机械臂的保养。
史蒂夫从晨跑完吃早饭起就一直听见这声音。不,并不是说很难听,正相反,那个从巴基左手肘部分传来的金属撞击声很清脆,在史蒂夫听来简直像一首乐章。
但确实应该去维修一下。他盘腿坐在地毯上,捧着巴基的右手,一边给他剪指甲一边想。机械手很好,性感得要命,晚上会抱着他的脖子不撒手,还能一把掐碎敌人的脖子,但对于这种j-i,ng细活显然不在行。
巴基舒舒服服的靠在n_ai黄色的软垫上看早间新闻,光着脚,踩着史蒂夫结实的,热乎乎的大腿。
“史蒂夫?”他蜷着右脚的四根脚趾,只把大拇趾伸出来,恶趣味的在史蒂夫腿间碾过。等那双湛蓝的眼睛无奈的朝他看过来,他又一本正经的指向电视——是托尼·斯塔克的采访。
“我的胳膊也许斯塔克家的天才会修。”
事实上,他们见到这位名人很简单,虽然他声称为复仇者联盟做咨询工作的时间一周只有一天,但事实上根本像没说一样,每次有事最关心的就是他。
“欢迎来到我的工作室,先生们。”托尼站在工作室门口展开双臂,然后侧身做了个请进的姿势,“介绍一下,这是jarvis,jar,给他们高级权限。”
“你们好,巴恩斯中士,美国队长。你们已获得高级权限。”一口带着金属质感的英伦腔响起。
“你的管家很木奉。”巴基笑了笑,跟着托尼坐在工作台旁边的椅子上,“这儿可真有科技感。”
“谢谢,你可真是个蜜罐儿。”托尼冲他眨眨眼,“真希望史蒂夫有你一半甜,他冲我皱过的眉头能夹死中央公园的所有苍蝇。”
在电话里巴基就说了是他的金属臂需要维修,托尼可是好奇这杀伤力巨大的铁胳膊很久了,但当他看到那些和金属臂相连部分的狰狞伤疤时,还是微蹙起眉头。
“哇哦,看来你曾被超级大反派抓去做人体改造,这里会有痛感吗?”托尼听到一声轻咳,抬头一看果然是他们的美国j-i,ng神代表。
“噢···可以算是吧,不过它痛感很低,主要是为了方便查看损坏部位。”
巴基倒没觉得如何,他笑着点头,为了方便检查换了个姿势,不小心对倒在桌下的空酒瓶踢了一脚。
“看来在研究时喝酒更能激活你的思维。”他微低下头朝地上瞅了一眼,“你···我的意思是,你一个人住吗?”
“我和jarvis一起住,有时佩珀会来看看我是否因酗酒过量死在了什么地方。”托尼耸耸肩,一脚把那个圆滚滚的酒瓶踢到一个机械臂的滚轮下,“duy,帮老爹把瓶子扔到垃圾桶里。”
这机械臂看上去傻乎乎的,差点撞上史蒂夫的腿。
他的左臂手肘处已经被拆开了,托尼说只是个小部件掉了。焊接枪很小,闪烁的小火花让他想到以前和史蒂夫一起放过的,掺了劣质镁的小烟花木奉。
在遇见托尼·斯塔克之前,他一直以为老斯塔克夫妇离开时给他们的儿子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