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娘的身形一顿,抬头说:“大姑娘,染香姐姐这会子怕不方便。天又晚了,明日再见吧。”她收拾完了,急急的要退下去。
赵宣想想也知道生了什么事,定是二房那头又生了什么幺蛾子。她面露愠色道:“我屋里的人,是旁人能轻易欺负的吗?你叫她来见我,否则便不用认我这个主子了。”她气的连连咳嗽,昭娘才发觉严重,忙道:“姑娘别动气,奴婢这就去。”
染香刚上过药就过来了,她的额头磕破了皮,口子很大,足有小指般长短。染香行礼说:“见过姑娘。”赵宣皱了皱眉头说!“你走近些。”她又将那伤仔细的瞧了瞧,问染香:“谁干的?!”
“姑娘,奴婢皮糙肉厚的………………”她话还未说完,就听赵宣冷冷的放下手中的书说:“我最不爱听这些个话,你也伺候我不少年了。往日我是个什么性子,你一应权当记不得了。但从今日起,我便要端起嫡长女的款来。二房是个什么东西?都打上门来了,还不准人还击吗?”
她从床上坐起身说:“你只管一五一十的说清楚,我自有定夺。”
染香咬咬唇瓣,捏紧了拳头。身为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