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秦氏见赵宣不说话,以为是被看出了什么端倪。咽了口唾液讲:“大姑娘,宜姐儿爱躲懒儿,本不是什么厉害的病症,就耍着赖不想去学堂。”
赵宣回过神,端起茶盏浅浅抿上一口,这茶虽不比大房的好,但煮茶的手法很是不错,而且煮茶用的水也新鲜。入口都有一种清新之感。穿喉入腹的清流瞬间通体舒畅。她说:“我刚刚从二婶那儿过来,听说昨日三妹妹罚了好几个丫头。到今天还生着气呢。也不知道是生了什么事情。”
她伸伸手,让微弱的阳光照在鲜红的蔻丹上。左右看看,又失望地摇摇头。光线太稀薄,反不出光来,真是不好看。
赵秦氏“呯”的吧茶盏扣在桌上,生气道:“三姑娘还有什么理不快活?!她多尊贵不是?!”赵宣勾唇:“其实三婶听了也不要太动怒。这话是我胡诌来的。就是猜到四妹妹定是又受了委屈。”她凑近一些,压下声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