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晚上她已经经历了不少时候,一个人的感觉是很好,可惜房子里面还是太有些空落了。
总觉得应该有一个人坐在那里,咬着烟斗看着报纸上或真或假的报道,然后嗤笑一声说真是无趣。偶尔这个人也会拉拉小提琴,突然像是一阵风一样冲出家门,再和风一样回来和自己说再见。
无意识地随着乐谱哼唱出声,卡尔洛塔才发现自己正在唱着《费加罗的婚礼》中那段阿玛维瓦伯爵对苏珊娜的表白。咳嗽了一声收住,当她刚想把乐谱翻下一页的时候,就听到了门口传来的敲门声。
在晚上有人来敲门,怎么想都有点害怕——这是普通人的想法。但是在卡尔洛塔看来,则是丝毫不慌。
德格林已经上膛,慌的应该是门外或许会有不轨想法的那个人。
“是谁在外面?”
卡尔洛塔搬来蒙彼利埃大约一个月,期间也不是没人想要调戏一把什么的,可惜她还没来得及动手这些人看她就已经如同老鼠看猫。谁做的她也懒得理会,反正不是拉乌尔就是珂赛特那边,也或者是迈克罗夫特。
这个时候敲门,还是在这样的夜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