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茵抬头望着他,“去苏安做什么?”
“蝶衣乃是掌管整个玉棠楼的堂主,要处置她,须得我在场。”
“哦……”她点点头,“那我和你一起去。我们已经在这儿待了很久,是时候离开了。周冶那身子……早些去南方也好。”
“你不担心宁扶眠了?”
宁扶眠……
这个名字让她一时有些泄气,“他这个人真是太独断了,也一点都不听我的话……”
“他向来如此,”宁扶清柔声安抚,“却也是为你好。”
“为我好?”她伸手在他胸前拍了一巴掌,“如果你在他那个位置,也会像他那样做么?”
“不会。”他笑了笑,“我晓得你宁愿与我一起死。”
“嘁——”她嗤了一声,“自恋!”
嘴上虽这般说着,心里却乐开了花。
他一向很尊重自己的心意,这一点,与旁人都不同。而正是因为这一点,也让她更喜欢他。
过了两日,沈如茵正在屋中收拾东西,苍叶忽然闯来,却又只是看着她不说话。
苍叶一向不喜多事,难得会有这样慌张的时候。沈如茵停下手中事情,面上也严肃起来,“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