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里好像藏着一柄锋利的刀子,看人的时候一刀刀刮得人生疼。
在燕飞声的眼神压力之下,几个女人的心肝不由得颤了颤,无意识地往上官极身边靠近,寻求他的庇护。
说起来,燕飞声近些年甚少在京活动,即便是回京了,也只在燕侯府和军营两点一线来往,寻常不出现在人前。所以,她们这些天子脚下的闺秀们,不认得燕飞声这张脸,亦是不足为奇。
钱苜苜咬了咬下唇,梗着脖子嘴硬道:“怎么?你们敢做,还不不许让人说了?哼,一个是浪□□,一个是野男人,果真是天作之合。”
她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自己不自爱,早已和上官极发生了关系,还不许其他人迈出底线。
如此三观,当真是醉人至极。
燕飞声的脸色更冷了,身影一闪,落在了钱苜苜身前,随着拍的一声响起,钱苜苜的半边脸登时红肿了起来。
钱苜苜痛叫一声,明白燕飞声一言不合径直掴了自己一巴掌,捂着自个儿痛到麻木的左脸,眼泪差点就落了下来。
周围的人,明白过来燕飞声做出的举动,瞬间都惊呆了。
钱苜苜简直让